地讲了会,那得意的模样,看得陆风一脸的鄙夷。
也不知道怎么的,自从听了秦姗姗他们说的项目,他心里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
起码说那些项目不是区里有潜力的项目。
秦姗姗他们明显是盯着资源和其他老掉牙的项目,到底要干什么?
正想着,有人过来小声打招呼了。
他扭头一看,顿时微笑了起来。
刘超警官穿着警用T恤,戴着墨镜,冲他招了招手,满是热情地说:
“过来看看,不是说吃人家的嘴短吗,区长亲自送的烧鹅饭吃了,
郑区长不贪不占,自掏腰包请客,关键他替局里这么多干活的兄弟出了口恶气……”
他说的是郑河劈头盖脸批评安向东的事。
安向东跟个土皇帝似的,在系统里说一不二,飞扬跋扈。
眼里光有上面领导,从来不管兄弟们死活,碍于这个系统特殊,从来没人敢顶撞他。
郑河开了个先河,上来抓住了他小辫子,骂起来一点情面不留。
关键当着满大街警员的面,消息早就传遍了。
不光传遍了,很多警员因为痛恨安向东,充分发挥了主观臆断的特长。
添油加醋地传播着消息,不少人说安向东假装拉肚子,那是紧张的。
到了酒店里,他着急的连男女卫生间都没分清,去了女卫生间,叫人家甩了一脸的姨.妈巾。
去了男卫生间后,气的血压蹭蹭上升,直接栽倒在了茅坑里。
郑河和陆风捉弄了老安一番,手下人竟然这么拍手称快。
陆风觉得自己判断的果真没错,老安这人不光没正事,对自家兄弟也这么残酷无情。
他正色地问:“超子,求你的事咋样了?”
刘超就是为了这件事来了,说到了工作上,他低头想了想:
“风哥,怎么答对这事我和区长说了,不过我研究了几个来回,
操蛋就操蛋在死者手里拿着‘遗言’,
这人要是没有其他违法犯罪的事,没有其他证据,
要往区长身上硬赖的话,挺麻烦的。”
他说的专业,陆风听出来了,这件事他至今也没有好办法。
别指望就此拉倒了,那样做的话对方就不用上这么玩阴的了。
于是,陆风近乎商求地说:“超子,我觉得不是他,你得帮我想想办法啊。”
刘超的回答弄得陆风有些失望。
他说目前没有好办法,弄不好得立案调查,能不能查清楚真不好说。
这种事一旦查起来,快了也得几天,慢的话几个月都正常。
一个被立案调查的领导,注定不能顺利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