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河忍不住地提醒了起来:“小陆,你岁数不大,不能因为要提乡镇领导了,就骄傲了,这么大的几批项目,得好好研究,不能叫人家的钱打了水漂,要是计划好了,能向着民生倾斜得多倾斜点,那是最好。”
对于一亿五的数额,郑河可是知道分量的。
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些年上级拨的钱自然不少。
细想下,没有多少是区里随意支配的。
就像一些给老百姓的补贴补助,钱数直接落到了人头上,想挪用都不可能。
甚至有消息传出来,说是以后很多钱,直接打到相关单位和个人卡上。
那样的话,区财政连留存一段得个大额利息的机会都没有了。
陆风知道他在这些方面精打细算,不过丝毫没改开玩笑的模样。
他拿起了手机看了几眼,不由地爆出了大胆的想法。
不过,他没直接说,故意问刘茜:“小酒窝,你说我除了当公务员当司机,还擅长干什么?”
他真怕刘茜猜错了。
今天晚上,一旦安静下来,刘茜脑子里都是陆风在大皇宫保护郑河、捉弄坏人的场景,不由的脱口而出说:“神探!”
陆风会心地点了点头,顺着她的话爆料了起来:
“领导,吴副总刚在电话里谈了一个大的商业活动,涉及的金额,得有上亿吧,我觉得咱们有机会,我是无意中听到的,的差不多了。”
郑河和刘茜听明白了。
在老麻面馆时,这小子贴心地出去帮吴馨雅拍打苍蝇蚊子,竟然还有别的收获。
刘茜忍不住批评说:“风哥,偷听……”
陆风不屑地说:“这话叫你说的,消息进了我耳朵里,那玩意我也不能推出去,再说了,
吴总说了,张区长他们接待企业家一顿饭花好几万,茅酒伍粮液当地酒三种全会,一块牛肉588,我这不比他们强。”
郑河听着他俩说话嗡嗡的,心里想的却是陆风说的上亿元的天大商机。
他从沉思中清醒了过来,郑重地说:
“小风,快说说,到底什么情况。”
陆风不以为然地说:“吴总当时不是和咱说她给她父母打电话吗,打了,她家同意投资了,她爸爸正宴请什么人,什么人要出远门,完了。”
说完,他双手一摊,重新说了句:“完了,就这些。”
这不是开玩笑吗!
纵然郑河脾气好,也一下子脸色不悦起来:
“小风,别开玩笑,耽误我加班,我这会回去研究事,到天亮还能睡五六个小时呢。”
这么一来,刘茜也觉得陆风有点过分了,这不是刷领导嘛,卖了个大关子,竟然就是个普通电话。
眼前他们不以为然,陆风自顾自地分析了起来:
“刚才我说的是一般人听的,从她一说到关键的地方,我就好好听了,随后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判断,
吴总的爸爸,也就是和领导一起散步的那个财团大佬,他随口说宴请,给铁哥们践行,
长江巨子集团的李巨富出差,去冀南……”
说着,他摸了摸衣兜,看样子是要抽烟。
郑河飞速地掏出一张大红票子,递给了刘茜,不由地看了看不远处的雨后初晴咖啡厅,盛情地说:
“这么大的事,咱别在大街上说,小刘你去拿几包大苏,我俩先进去等你。”
几分钟后,在雨后初晴咖啡厅一间雅致的包房里。
陆风端坐在长条的实木桌子跟前。
郑河在门口和服务生忙乎着,门口站着本店老板方初晴小姐。
他声音爽朗地说:“您忙您的,我请同事喝咖啡,雨后初晴是老店了,以后区里得好好关照,有事你找我就行,这几种咖啡我们都尝尝。”
以前,区里经常在大皇宫开会,搞活动,方初晴老远地见过众人簇拥的郑河。
那时候想和他说句话都很难。
这回不一样了,郑河带着陆风进来的时候,就主动和她打了招呼:
“区政府郑河,有包间吗,用一下,谈个事。”
方初晴一下子不适应了,郑区长今天竟然主动打招呼了,张嘴就要个包房。
她来不及多想,直接把他引到最好的包房里,叫服务员上最好的咖啡。
今天简直就是日头从西边出了。
郑河进了包房,叫陆风坐好,自己亲自给他俩点起了披萨:
“九寸的,这款德式烤肠的,火候掌握好了,我们有女士呢,再来一份水果沙拉。”
刘茜拿着几包大苏烟进来,一看这场景,太不可思议了,陆风舒服地坐着,郑河忙前忙后的。
郑河猜出了她想什么,自然地解释说:“照顾你俩,是因为你俩贡献大,救了区长,我觉得也是给区里健康发展做贡献,咱们今晚拿下了一亿五,
改天我就公开表态,谁要再弄一亿五,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