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此深感悲痛的同时又十分疑惑，在经过调查之后，终于得知了真相——原来，附近的剑道场一直惦记并嫉妒着只有一名门生却拥有着大片土地的素流道场，却因为打不过师傅和我，便卑鄙地选择在素流道场的井中投毒……”

“我愤怒至极，独自前去袭击了剑道场，赤手空拳地杀死了67人。”

“最后，已经没有什么可守护之物的我迷失了自己的方向。正当我独自在附近徘徊时，却遭遇了那个黑发红眸男人——鬼舞辻无惨。

他很轻松便打败了，我本以为自己会死，却被他喂下血强行变为了鬼。

我在变为鬼后逐渐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内心中只剩下了想要变强的执念，并更名为了猗窝座。”

“之后的我犯下了无数的罪孽，直到死前才再度回想起师傅，回想起恋雪，同时恢复了人时的记忆。

这时，我终于想起了自己真正想要破坏的，其实是——那个没能遵守对父亲和爱人的承诺，还用血玷污了师傅最重要的用于守护而非杀戮的素流拳法的自己。

最后，我选择了自杀，与家人一起去往地狱赎罪。”

“在这个梦中，有个和你很像的人曾出现过，他也是无惨的手下，叫黑死牟，是上弦一，除了鬼舞辻无惨之外最厉害的鬼。”

“我有一种感觉，如果说倚窝座是梦境世界的我，那么黑死牟对应的便是师父。”

“所以，我才知道鬼的存在，也猜测师父你是鬼。没想到竟是真的。”

“那么我梦里的一切很可能是真实发生过的。”

“那，和梦中的我比，我真的幸福了很多。而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你。

所以，师父不要说抱歉，你没做错什么。相反，我真的非常感激你。

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与教导。”

黑死牟没想到狛治会梦到他原来的命运轨迹，更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寻求的答案。

原来他的帮助是有用的，是被需要的。

在经历了缘一和狛治的事后，黑死牟其实已经对改变人物的命运这件事感到了困惑、愧疚、自责和不安。

他做这些事究竟对吗？

他这样做有用吗？

结果会不会变得更坏？

他们会不会怪我？

是不是什么都不做比较好？

………

这些问题他一直在问自己。

却无法得出答案。

而在今天，狛治的话终于让他走出了困境。

原来他的努力是有用的。

虽然结果没有发生改变，但是过程已然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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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之后，黑死牟边看到了在旁边等着他的两个孩子。

“走吧，我们回去吧！”

素语和缘一有些怔愣。

平时很少笑的人笑起来是真的很好看啊！

素语跑过来拉住黑死牟的手，好奇的问：“那个人和师祖讲了什么笑话吗？师祖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黑死牟摇了摇头，但笑不语。

他对着缘一伸出手。

“缘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