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处也是最大的疑点,回想我在这里见到的,一切都充满了巧合,很可能这一切就是他们想让我见到的。
我顿然觉得,这些人中唯一可信的,反倒是钱可欣她妈。
至少她说的每一句都被印证了。
而我们三个,很可能被某个人一直牵着鼻子走。
梁哥把那两个人拉了过来,开口就问:“钱可欣在哪?”
“我不知道。”
“打。”
“啪”的一声,刘长风粗壮的手臂直接抡了上去,赵智鹏的脸肉眼可见得又肿了一些。
“还不说?”
“打!”
又是“啪”的一声,赵智鹏的脸显然更对称了一些。
如此反复三四次,赵智鹏就是说不知道,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
“行,你硬气。”梁哥不信邪地说,“长风,把你剑拿出来。”
刘长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原原本本地从吉他箱里抽出了一把剑。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见刘长风的宝贝,剑身通体银色,泛着幽幽寒光,约莫一米左右长短,不算很长,但看着就很锋利。
“我再问他一遍,要是还不说,你就砍......砍他的一条手臂。”
“你说他?”刘长风指着服务员小哥问道。
“对,就他,我看这小子说不说。”
服务员小哥急得都快哭了,估计他打死没想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就被卷了进来。
梁哥这操作很灵活,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好用。
“说,在哪?!”
“你敢砍他,那你们也得完蛋!”赵智鹏也急了。
梁哥没搭理他,朝着刘长风努了努嘴,意思就是砍。
刘长风一把抓住服务员小哥的一条手臂,持剑直接砍了下去!
“噼里啪啦”一阵碎音,原来是刘长风临时改变了方向,把房间里的木桌劈了个稀烂。
一阵尿骚味传了出来,一看,服务员小哥裆下湿了一片。
我头一次见人被吓尿,心底不由得泛起一阵同情。
这小哥估计也是无辜,莫名其妙就被利用了,还差点丢了条胳膊。
“诶呀,你怎么搞的,这都能砍歪?”梁哥有些不满地说道。
“这不怪我,手滑了。”
“听见没,下次你就没这么好运气了。”梁哥继续问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知道,我干得出来这种事。”
不再是之前的随意,梁哥脸色阴沉的可怕,我感觉他这次是真的要动真格了。
谁的耐心都不是无限的。
“行,我说。”赵智鹏咬着牙,“长丰路,如达连锁超市南200米,一个废弃仓库。”
说完他就跟一瞬间老了十岁似的,整个人都泄了气,身子耷拉了下去。
“如果去了之后没有,你猜我回来了之后还能不能找得到你们。”梁哥冷冷说完,直接把手上剩下的半根烟塞到了赵智鹏嘴里。
一个题外话,自始至终,我们谁都没提报警的事,哪怕我挨了一刀。
......
出来之后,第一站是医院,路上我问刘长风他是怎么知道我在哪的。
他说他早就觉得那服务员不对劲,跟一直观察我们似的,就多留意了一下,后面发现他根本没去后厨,也没点菜,更没有帮我们问主管。
甚至连酒都上错了。
我又问他为啥盯着人家屁股看,他的回答更是让我惊掉了下巴。
他说那个服务员小哥根本就不是扭屁股,而是肛门有问题,夹着走路很疼,但又不得不走,所以看着就像扭屁股。
后面我和梁哥出去了,他问了其他服务员,他们说那男的是刚来上班,没几天。
他借着上厕所的功夫看到那小子偷偷换了衣服,看着是要出去,所以才觉得不对劲,就跟了上去。
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我发自内心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刘长风表面看着大大咧咧很随意,但心思一点不比别人少,有人说社会就是江湖,这话一点没错,江湖的水真的很深。
我这点阅历和本事要是单独出来,根本就是别人案板上的肉。
严格来说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吃大亏了,不过吃一堑长一智,每一次我确实都学到了不少。
到了医院后他们俩就把我放这了,我需要先处理一下,陨石让我没有因为这伤而彻底报废,但也很影响行动。
临走的时候刘长风告诉我他在餐厅遇到了一个人,就是那人帮自己交了酒钱,他才能跟出来。
之后他把一个电话交给了我,说我肯定会用得上。
而他们俩,则是立刻赶去了赵智鹏所说的地方,他们俩什么本事我是知道的,根本不用我操心。
到了医院,刚进去急诊我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睁开眼,天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