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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以后会庇护你和你家人的。”谢怀衣对萧焕之认真道。
萧焕之不解道:“这是怎么说?”
谢怀衣道:“本宫是凤君,足以让你在后宫存活,也能让你的家族顺风顺水,你无需去想方设法固宠,欺骗皇上。”
萧焕之嘴角带笑,眼底却如黑云压境,深不可测。
他心中叹息:这样一个单纯的人,被楚令梧害死,还真是可惜。
“那我就省事了。”他搭上谢怀衣的肩膀,笑容爽朗。
楚令梧下了早朝,便急忙命人去召见二公主楚令桦。
江正献案子的背后,跟楚令桦脱不开关系。
不过她也愿意念在姐妹一场的情分,给楚令桦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如果她执意说谎抵抗,那么她倒是不介意,多背上一条弑亲的骂名。
圣旨传到二公主府,楚令桦却称病,故意拖延。
实际上她正在自家府里急得来回踱步,一边思考着救江正献的对策,一边又害怕自己无法自保。
她叫来楚令檀为自己出主意。
“二姐姐,你这是吃错什么药了,变得如此怕楚令梧,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啊。”
看着急躁得满脸大汗的楚令桦,楚令檀感到颇为诧异。
之前,几个姐妹里只有楚令桦敢跟楚令梧叫板,她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高傲心气,让她在众多姐妹中脱颖而出,甚得先皇喜爱。
怎么几天不见,就跟受了惊的老鼠一样,变得畏畏缩缩起来。
“本宫这是为江正献着急啊!他要是狗急跳墙,将本宫做的事都供出去给楚令梧怎么办!”
楚令桦当然不会告诉别人,她被楚令梧打成重伤,几天都下不来床。
她这些年,可没少与一些奸臣同流合污,贪污敛财。
若楚令梧动怒,再要来对她出手……
想到此,她感觉后背的伤口又开始疼了。
楚令檀放下了手中的杯盏,面色沉静。
“楚令梧怕不是早就知道了!但知道又如何?母皇都默许的事,她有什么资格管。”
话说完,两姐妹沉默着互相对视一眼。
全都心照不宣。
她好像真的有资格管,而且也铁定会管,管起来还会六亲不认,不顾她们的死活。
楚令檀眼神无措:“这……这……二姐姐容我再想想,我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
楚灵均坐在轮椅上,他一双迷离清冽的凤目随着渐开的门扉缓缓抬起,眼角的泪痣在光影下影影绰绰,一派气定神闲,淡然自若的模样,与房中心焦气躁的二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本王有办法救你们,只要你们,按照本王说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