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去十天,有些事已然尘埃落定。
苏海证据确凿,诱导唆使助力他人弓虽女干,买通护士致使江婉婷生产而亡,霸占其女苏梦财产二十年,虐待女儿,并利用职务之便非法获利,倒卖国家公共财产,多罪并罚直接领了一颗花生米,一个月后执行。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苏海并没有如此,而是越发的恨起了杜亚和苏梦,后者他只能恨得牙根发痒,所以只能拿前者开刀。
他便在监狱中报警称杜亚联合王翔骗婚,并要求其返还这十六年花在杜亚,苏元,苏业身上的所有费用,追讨对他造成的精神损失费,更是要求同杜亚离婚,将苏元、苏业从他的户口本上移除,剥夺他们姓苏的权利。
苏海讨要钱是因为要对自己那个从小将他和大哥,三妹,四弟养大的寡母尚存一丝孝心,想着点他人都离开了,总要留给她老人家点什么。
可惜了,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最终成了空,不说杜亚这十几年吸他的血,还私下里贴补王翔,这人本身吊儿郎当的混吃等死,靠寡妇老娘跟老头子们勾勾搭搭得点吃的和零碎钱度日,实在没有钱了,一张嘴在杜亚年前能吹出一朵花来。
哪个女人不希望被男人哄着宠着,杜亚这样的也不例外,还有一点,王翔啥也不行,做男人他太行啊,比那个苏海要强上不是一星半点,嘴巴哄一哄,床上捅一捅,她可不就巴巴的偷拿苏海的钱来养他了不是。
现在苏海讨要钱,那岂不是讨要了个寂寞,俩人现在正被拘留呢,找谁还啊,再说了半个月拘留结束,还有农场等着他们呢。
没办法,拿不出呀,只能办理苏海其他的要求。
苏梦得知后,很支持将意图赖在她家、大有一种想赖上她趋势的苏元、苏业用一把大扫帚连赶带踹的赶出她的家门。
第二天,她好心去了王翔的家,从被窝里把苏元、苏业提溜起来,拖死狗似的拉着他们去派出所迁户口、改名字。
这姐俩稀里糊涂的,苏元变成了王元,苏业变成了王业。
苏梦很是冰冷无情地把俩人丢在了派出所门口,一点不去理会身后传来的“姐姐、姐姐” 的叫喊声。
早干嘛去了,用到了是姐姐,用不到小贱人!
呵,自己可是同他们是不死不休的敌人关系,王业不要看他小,小说章节中存在感不强,实则呢,她的悲剧可少不了他参与。
往往暗中蛰伏的蛇,才是阴毒的!
这几天他表面笑着喊姐姐,眸底的恨意和阴毒都快化作刀剑了好伐,当她年纪大、老花眼不成?
被丢下的王元,王业气得原地直跳脚,苏梦连给他们换衣服的机会都没给,姐弟俩身上穿得可是睡衣呀。
睡衣
丢死个人了!一时间,他们成了来往人群的嘲讽对象。
王业扯了扯王元的衣袖,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姐,咱们怎么办呀?大姐怎么这么狠心,爸、妈都进了派出所,她是大姐,怎么能不管咱们,不是说长姐如母嘛,那可是咱么的家,她有什么权利把咱们赶出来?
为什么要给咱们改姓啊,我不想回那家去,吃的什么呀,喇的嗓子疼,房间太小,太脏,被子,褥子,一股子味,你带我回咱们家好不好,以前跟大姐开玩笑,她不是都不在意的嘛,现在是怎么了?”
要是被苏梦听了去,绝逼会给他几个大耳刮子,他一岁刚在泥坑里踩过,不脱鞋就爬到她的床上一通乱踩;
两岁把难吃的肉连同口水吐到她的碗里,三岁连拉带尿在她床上;
冬天往她身上不停地丢雪球,糖他自己吃了,却向苏海、杜亚哭着告状说是她抢的,自己淘气摔伤了膝盖冤枉她推的......
太多太多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恶劣,可以说,苏梦被他折腾的苦不堪言,现在人家顶着一张无辜天真的脸说是开玩笑。
呵,想问一问这样的玩笑他要不要,开不开的起呢?
“闭嘴!”
王元被他吵的真是烦死了,没看见他们俩快成了被人观赏的猴子了嘛。
她没好气的攥住王业的胳膊,扯着他往回去王翔家的路走,王业挣扎着反抗: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回那去,上厕所要跑老远,茅坑里到处都爬着白胖的蛆虫,那些被踩扁的好恶心,好恶心,那个奶奶也不好,她只管她自己,姥也不好,妈不在她就骂个不停。’
王元只觉得脑瓜仁嗡嗡的,索性甩开他的手:
“滚,你滚呀,爱去哪去拿,我不管你了行吧,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有什么用,还不都是苏梦那个小贱人害的!
要不她,爸妈都还在,我们还是被他们放在手心宠的孩子,没了,什么都没了,反正我再过几天就下乡去,你我是管不了。”
王业真的怕了,他剩下的亲人只有王元了,要是,要是她也不管自己了,那怎么办,很是慌乱的拉住王元的衣角,眼泪吧嗒啪嗒地掉,祈求道:
“姐,姐,算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