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时季红唇轻启说道。
"嘿,别以为你辈分比我们大,就可以在我面前得瑟了。"沈渃心中憋了一口气,现在终于发了出来。
"你现在只不过是个九岁的小孩,比我还小。"沈渃走到时季面前,想要揉他的脑袋。
谁知,沈渃的手刚准备放上去,时季的目光突然一冷,直接给他甩了出去。
沈渃被重重的砸在巨石上,刚想出口怼他几句,看着他眼里的杀意,让沈渃觉得自己再多说一句话,他就可以杀了自己。
沈渃悄悄的把自己的身子,往易寒身后躲去。
其余几人见了,纷纷放下自己心中的不满。提起剑便往石头上劈去。
沈渃心里有气,劈的比以往还要再重一点,仿佛那块石头就是时季。
时季就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看见沈渃时说了一句"用力。"
这让其余的人十分惊讶,平常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人,居然会多说了一个字。
沈渃听见时季这么说,劈的更有力了。那声音让人耳朵发麻。
白清从不远处走来,便看见了这一幕。走上前对沈渃说到"小渃,你怎么了?劈那么用力。"
"师傅,我在劈冰块,争取把他劈的粉碎。"沈渃脸上挂着笑回答,但仔细一点,还能看见他的牙咬的十分用力。
白清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当他看见沈渃身旁的时季时,一下子就明白了。
白清轻轻咳嗽了两声,对着时季说"小时啊,他们还都是小孩子,你别这样子对他们温柔一点。"
时季默默的看了白清一眼。
白清却看出时季眼底说出的那句话"太弱了。"
白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着七个弟子做出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离去了。
也许是看唐栀和南宫昊两人还小,时季让他们少练了半个时辰。让他们提前回去休息了。
半个时辰过后,其余几人也相继离去。
深夜里——
"小时,你大半夜的来我屋里干嘛?"白清无奈的看着那个一袭黑衣坐在窗台上的人。
时季——盯!没有说话。
白清咽了咽吐沫,心里都快哭出来了。
白清:你能体会大半夜你要睡觉的时候,一个人死死的盯着你却不说话吗?
"小时,你直说吧,有什么事?"白清只好放弃了挣扎,无奈的询问着。
时季从自己的黑色包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白清。
白清接过来看了一眼,有些无语的说"你不能自己去给他们上吗?一定要我去。"
时季看了白清很久,说"不!"
好了,用的是肯定的语气,看来自己是非去不得了。
时季似乎看出了白清的不满,又掏出了一张纸给他。
白清一看纸上的内容,气笑了。
只见纸上写着"你自己的徒弟不看着,还让我来看。你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
"你也不知道带徒弟有多难,我又不是你,整天在外面悠闲。"白清气着说。
时季没有理他,转身便要离去。
"等一下。"白清叫住了他。
时季转过了头,那眼眸里分明的写着:有事快说,我赶时间。
"你确定你去参赛没问题吗?"白清有些担忧的问"那边有些人可是见过你的。"
"没。"听到人这么说,白清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
"好啦好啦,你走吧,瞧你那猴急的样。"白清冲着时季挥了挥手,时季便与黑幕融为了一体,消失了。
"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呢。"白清看着离去的人,感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