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男人背叛我？”

叶宸钰眯着眼与张承鹏谈判，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紫笙：“跟汪洄打人没了一半了吧？跟我打又元气大伤，这么多年，你做了这么多坏事，也该赎罪了。”

“你少说这些屁话，你干净吗？”紫笙突然大笑，嘴里不断涌出鲜血。叶宸钰瞳孔放大：“你做了什么？！”

张承鹏震惊过后疯了似的大笑：“不愧是我教出来的，你倒是重情重义，既然这么痛苦，不如我送你一程。”

叶宸钰拿枪指着他，眼神满是狠戾：“你敢？”

紫笙看着他，眼睛里温柔，话语平静而深情，用最后的生命诉说着沉于心底的柔情：“我确实是佟宛茹，”望着他笑了：“你欠我的，在你跳水救我之后就还清了，此后的种种，都是我对不起你。”

毒效突然发作，她面色痛苦小腹绞痛，冷汗直流，还是艰难开口：“叶宸钰，叶宸钰，我还是，还是喜欢，喜欢中式婚礼。”

佟宛茹时常做一个梦，梦里的她穿着大红的喜服，她的妈妈站在她后面给她梳头，前来接亲的是意气风发的叶宸钰，彼时看着和十八岁的他并无两样，步履轻便地走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她的父亲挽着她的手走出家门，眼含泪光地将女儿托付给这个要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

紫笙醒来泪流满面，翻了个身把这个梦压下去，入梦的都是黑暗肮脏的东西。

她时常找不到梦的入口，和叶宸钰在一起的日子里，她睡得踏实，有过好梦，没有和任何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