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瑶瑶，人家速度多快呀，我从入学就注意到你了，朝夕相处的，竟然现在才在一起。”

“刚下雪的那一天，我花了八百个心眼子把好不容易那些人支走，结果你跑了，我还跟你准备了好吃的，都便宜了陈晨，你那天不跑，我们比他俩快。”

赵乐栀猛然抬头，额头猝不及防磕到了他的下巴，有点疼，顾航翊第一反应先揉了揉她的额头。

“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干嘛。”

“那陈晨学姐，他们都说······”

顾航翊笑着打断她：“都说我们俩很配是吗？”赵乐栀点点头。

“陈晨是我表妹，死活不想谈恋爱，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然后性格你知道的，那个样子，我只好当她的挡箭牌了。”

“对了，有一次她让你写会议记录应该不是故意为难你，她觉得谁写都一样，她其实很讨厌形式主义。我认识她这么多年，没见过她故意为难谁，除了她特别讨厌的人，你又没惹她，她不会针对你的。”

赵乐栀小脸一红，为自己吃过的醋不值。

“那你跟陈晨学姐没啥，你还说喜欢我，你不早说，害我天天想东想西的。”

“我觉得感情是细水长流的事情，我想多跟你培养感情，不是想跟你搞暧昧，我怕你不够了解我就跟我在一起，后悔的话还会伤害彼此，看你对我的态度也是迷迷糊糊说不清楚，我更不敢轻举妄动了。要不是那天太着急，太想说清楚了，怎么都得隆重一点，有点仪式感，一碗豆腐脑实在是太草率了。”

顾航翊说得认真，赵乐栀听得明白。

赵乐栀握住他的手：“豆腐脑咋了，豆腐脑多好吃呀，我们去吃吧，我还要吃甜的。”

“那我还吃咸的。”

后来的很多时候，尽管在一起很多年，顾航翊都不能接受甜口的豆腐脑，什么都能迁就她，很奇怪，这个不行。

赵乐栀看他时眼里还都是小星星：“没关系啦，反正我都能吃，我们口味不同，我就能吃两种味道啦。”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

“见色起意加日久生情，你面试的那天，真的很可爱。后来相处下来，赵乐栀同学，我真的非常喜欢你。”

“顾航翊，外面的雪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