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加工资，他想：不会是要把范茜这个小秘书送给自己吧？

“权力。”吕萱说，“薛春风的权力，虽然前提是还得听我的，不能走偏方向。”

司暮有点搞不懂了，既让自己当提线木偶又要给自己权力，到底是要怎么样？就像歌词唱的“想我冷艳、还想我轻佻又下贱？”，那真是易燃易爆炸。

“我只是个总裁练习生，你能不能说得更明白？”

“不瞒你说，现在盛云控股的情况比想象中复杂，没人能够掌控全局。我之前的策略悉数告败。接下来我们只能步步为营，见招拆招。所以需要你尽快成长起来。”吕萱说了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那既然这样，你起码你得告诉我，‘我们’的目的吧？”司暮故意问。

吕萱这次没有丧失耐心，而是解释说：“一时说不清楚，你也听不懂。以后我会告诉你。现在不是时候。”

司暮讨厌这种故弄玄虚的感觉，不过他很想知道自己的权力是什么，包不包括教训教训薛春风的小秘书。

“所以，以后她得听我的？”司暮指着范茜问道。

“范茜仍然辅助你、引导你、教育你，不过你可以对她提要求，她算是听你的。”吕萱说。

“什么？我听他的。”范茜有些不服气。

其实司暮心想，这算哪门子听自己的，最多只是不再动不动打断自己的腿，让自己说不了话了。

“那我要吃早饭，不吃香菜，还有在家吃东西。”司暮试探了一下。

“生活上不行。”两个女人同时说。

得嘞，吕萱就是涮自己的呗！

“那我的权力呢？”司暮问。

“你要沉下心去，学习、思考、成长，积极参与公司的事务，你有责任重新掌控盛云，并把盛云带到新的高度。”

司暮想是不是自己表演的总裁角色太过出彩，让吕萱有了以为他行的错觉，真把自己当练习生出道了。

“我实在也不是谦虚，我没有这个能力你知道吧？”司暮说。

“你得有。”吕萱的语气越来越尖锐，“既然你卖身做了这份工，就得做好，不然扣钱。”

这是司暮的软肋，只好答：“好，你说我有我就有。”

“范茜只能教会你基本的商业逻辑、职场知识，你需要自己想办法去击败何杨、江若愚等人。”吕悬说，“这就是你的权力，范茜给你的建议你可以听，也可以不听。”

司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当然，如果什么事我给了意见，你必须听。”

司暮这下明白了，简单来说不就是可以不听范茜的，但是得听吕萱的么？兜那么大个圈子……

“范茜，以后生活上你可以管他，但工作上你只有建议权。”吕萱安排道。

“吕总，这会不会太冒险？”范茜显然不太赞同。

“按我的意思来。你随时用手机向我汇报他的情况。”

“好的吕总。”范茜说。

吕萱接着对司暮说：“至于轮值的事，我初步的计划是这样：目前的排序是何杨、我、张小川、杨亦舟、江若愚……最后才是你。我们先按他们的要求来做。但你需要在尽量短的时间内，把这些高管，拉拢到一半以上，无论用什么手段。”

“才好去做下一步的动作。”她又补充道。

“这我哪里会？”司暮已经无心去听下一步怎么做，他认为第一步就凉了。

“没有人会，你得想办法，我也会给你支持。”

司暮无话可说，所谓的给自己权力，是逼自己去操总裁的心。所谓的给自己支持，就是让自己去送死。

职场菜鸟哪里是那些商界老狐狸的对手！

想想就很心累。

“那我司机的那个问题呢？”司暮突然问道。

“可以换，你想换谁？范茜么？”

“姜芋肯定不会同意。我自己招个人可以吧？”司暮说。

他心里有个合适的人选——景川里美。司暮在薛春风这个角色里最为信任的女人。

“可以。”吕萱爽快地同意了，“好了，范茜，你先送薛总回去吧。你们两个好好配合。”

司暮带着沉重的任务离开，范茜开车送他回云北别墅。

在路上，他不想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开始对范茜感兴趣起来。

“茜茜，我有个问题，我觉得茜茜这个称呼有问题。”司暮说。

“什么问题？”范茜一边开车，一边觉得他莫名其妙。

“薛春风那么严肃的人，我猜大概率不会叫别人叠字，你到底和他什么关系？”司暮直言不讳。

范茜有点惊讶：“薛总，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司暮觉得似乎戳中她的重点了：“我从第一天起就问过你，再加上你和我说过关于爱情的话。我觉得不寻常。”

“很寻常。”范茜不接他的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