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通过蛊虫的神经毒素,去干扰别人的神经,从而进行一些行动如何如何……但咱这书吧,很难用科学给说太明白。
很多事儿,说不明白其实比说明白更好,打听心里也是病。
就比方说,跟自己过了几十年的媳妇,突然有一天开始和隔壁老王眉来眼去,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的时候,最好是别打听,别问,别好奇。
不说明白,睁一眼闭一眼,象征性地侧面警告一下,日子还能接着过。
要是问太明白了,这日子也就没法过了,说不定还得出人命。
嗯……跑题了,咱接着说主题。
简而言之,就是朱老六通过一只蛊虫,控制了冯燕舞的行动。
此时此刻,冯燕舞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是因为毒药的作用,他的身体是没有知觉的,而且他说不了话。
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过去把自己的行李全丢到了窗户外头,又把朱老六的被褥捡了起来,还给换了新床单新被面,重新铺到床上。
再然后,他把脏了的床单被面全都洗了,洗完了还在两棵树之间拴好绳子给晒了起来……
这会儿的冯燕舞彻底怂了。他知道,这次真是遇到了硬茬子,他可能惹不起。
虽说,他冯家很厉害,虽说,七长老很厉害,但他不敢告家长了。他知道,只要这朱老六没死,他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
可朱老六目前可是没有必死的罪过,他一个区区旁系家族的二公子,还远远没有可以随便草菅人命的能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冯燕舞怕了,他想低头,他想认怂,可他好像并没有机会。
毕竟,他现在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在洗完东西收拾完屋子之后,以一个无比奇怪的姿势站在墙根。
“为什么让他摆出这样的姿势啊?”诸葛剑不理解地看着冯燕舞,问向旁边的朱老六。
朱老六点了根烟,略带思索地看了一眼冯燕舞,又微笑着看向诸葛剑: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姿势可以扭动体内经脉,促进药效吸收,事半功倍!”
说着,朱老六袖子里又溜出一颗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