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揽住她的肩,薄唇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你替何琳抱不平可以,但别把怨气迁怒到我身上。”
她稍微侧头对上他的目光,唇角勾起温凉的笑,“现场版的我都见识过了,还用得着迁怒么。”
“……”不如坐早晨那班飞机了。
总裁大人笑得有点无奈,“可是你也亲眼看到了,我并没有搭理她。”
“
那是因为我去的及时,再晚点说不定就能免费围观一场**大戏了。”
“……朱轩墨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她嗤笑,眼神平静的看着他温怒的俊脸,冷哂挑眉,“你跟只臭鸡蛋似的招来一堆苍蝇,我作为你的太太一没哭二没闹也没跟你玩儿上吊,你还想让我怎么讲道理?难不成把那些苍蝇都给你娶回家里作妾吗?只要法律允许,我没意见啊。”
秦铮按了按青筋跳起的太阳穴,“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她弯起没什么笑意的眼睛,“是的呢,把你气死了我就能继承你的亿万家产了,到时候再用你的钱多养几个小鲜肉,想想就觉得痛快又舒坦。”
秦铮向来都觉得自己是个能将情绪把控自如的人,但此时却感觉如果再跟这女人对话立马就得心梗。
于是他起身便离开了座位,决定去洗个手冷静一下。
宣墨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看到邻座的妮娜低声跟秦牧说了句什么,然后也起身跟着离开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追着秦铮去的。
她冷嗤一声,扭过脸蛋继续盯着窗外的云雾,切!一颗烂透了芯子的花心大萝卜,谁爱要谁就拿去,反正她不稀罕。
心里是这么想,可脑子却不自觉的浮现出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