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远处的男人余光瞥了一眼躲在角落里亲密互动的两人,沉了沉平直的唇角,眸底的阴郁加深。
“你手怎么那么烫?”老吴吓了一跳,皱眉道:“发烧了?烧了多久了?怎么也不吭声?我送你去医院。”
宣墨
抿唇,也很不解,“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
这烧发得实在太过蹊跷。
老吴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除了刚才你正在吃的东西,还喝过什么没有?”
宣墨摇头,“没有啊,就吃了点意式奶酪布丁……”
话说一半,她顿了两秒,然后闭了闭眼,“我知道了,用不着去医院,我去洗把脸就好了。”
意式奶酪布丁,其中有一样配料叫白兰地。
所以这具身体现在根本没病,而是醉了。
宣墨心里也是很醉。
她只能说,酒量能差到这种程度原主的体质也算世间罕有了。
把手机和包都交给了老吴,她起身晃晃悠悠去了内置洗手间。
她只想洗把脸清醒一下,所以也没锁门,只随手带上便直奔洗手台。
清凉的水温扑在脸上,整个人顿时精神了不少,她干脆撸起袖子把胳膊和脖子全部打湿,然后脖子上的水顺着线条流下去,同时也打湿了领口的衣料。
她只顾着在哗哗的水龙头下冲凉,根本没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等她发觉面前的镜子里出现的高大身影,男人的声音已经从头顶落下来。
“秦太太。”
“……”宣墨听到这个称呼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