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俩人打哑谜一头雾水的尚雨晴,“你们在说什么啊?”
莫子谦,“已婚男女的事,你一个姑娘家别瞎打听。”
尚雨晴一秒就反应过来了,脸蛋薄红地翻了个白眼,“……莫子谦你就不能做个人?”
不做人的莫子谦打了个呵欠,“做不做人不重要,折腾了一天零半宿,我这浑身零件都要废了,必须得找地方睡觉去了。”
说着扯了下尚雨晴的胳膊,“走吧,你也别杵在这儿当灯泡了,老爷子那里房间多,咱们一起去凑合一晚。”
尚雨晴翻了个白眼,“谁要跟你一起?我要留下陪铮哥。”
秦铮摆手,“去休息吧,我这里不需要人陪。”
尚雨晴不死心,“可是……”
“去吧,我也要睡了。”
“……那好吧。”
听秦铮这么说,尚雨晴也没法再坚持,但走之前还是提醒了一句,“铮哥,你千万别信莫子谦的话,你不是说人家都决定跟你离婚了么,那肯定不愿意再跟你亲近。”
莫子谦也回头往屋里看了一眼,心道哥哥就能帮你到这儿了,后面能不能拿下秦铮就看你自己了。
三人各自转身,谁也没住注意到不远处一直躲在暗影处的那道身影。
秦铮转身走回卧室门口,闭了闭干涩发红的眼眸。
昨晚处理这两天积压的文件几乎一夜没睡,今天又忙了一整天,此时眉宇间
疲惫尽显。
他抬手推开门,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壁灯,那束暖黄的光晕刚好落在大床中央那卷一动不动的“夹心棉花糖”上,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他迈步走过去,在距离床边一米的位置伫立,视线落在那人的脸上,眉头越锁越深。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女人的脸蛋看着比之前更红了,额头上鬓角边都是亮晶晶的汗珠子,原本润泽的嘴唇也干巴巴的,红的不正常,她双目紧闭,频频蹙起的小眉头看起来非常难受。
秦铮又往前一步,来到床边,眉宇间锁着烦躁和戾气,高高在上,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的女人。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还是叹着气坐到床边,大手捏着被角,剥糖纸似的慢慢讲被子一层层打开。
手指不经意碰到她的肌肤,依然特别滚烫,人昏睡着,还在下意识地抵触他的触碰,无意识的瑟缩着肩膀躲闪。
褪去最后一层,他眸光微微一顿,随即眉头皱得更深。
她胸前的青紫,她腰间腿上的於痕,无不昭示着那一晚他在床上曾怎样的“逞凶作恶”。
或许莫子谦说的没错,他没经验,又被药性催得失了理智,怕是真的给她留下了阴影也难说。
虽然被老爷子逼着领了证,但他从未想过要碰她,只想着每月给她足够的生活费,养她到离婚的那一
天,再给她一笔可观的赡养费,从此两不相欠,各奔东西。
可是,阴差阳错,他不但碰了她,她还因他得了神精病,此时又高烧不退面临变成傻子的可能……
商场上上百亿的单子都没让他像此时这样纠结得进退两难。
男人坚硬如铁的心脏莫名产生了一种名叫愧疚的陌生情绪。
可是婚姻二字从小在他心里刻下的只有厌恶和恐惧,想到互相折磨了半辈子的父母,想到自己可笑的存在,他唇畔勾着冷嘲的弧度,眼底慢慢阴鹜起来。
被子里面的女人动了动,秦铮回神。
她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唇,脸颊的**仿佛又重了一层,隔着距离都能感觉到她呼吸的灼热,迷糊的嘟囔着,“水,口好渴。”
他愣了一下,起身去拿了水杯,喂给她。
估计不知道是他,此时的女人并有抗拒,任由他大手托起她的脑袋,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
无奈却是,根本喝不进去,还洒了她一脸,顺着嘴角淌进了脖子里。
水是凉的,估计是沾在皮肤上凉意舒爽,她抖了抖,软绵绵“嗯”了一声。
“……”
秦铮手上一抖,杯里的水又洒出一些,湿了床单。
“麻烦。”
男人温怒的把水杯拿开,起身深呼吸几次,压下烦躁,又去洗了毛巾出来,物理降温的法子他知道,只不过没伺候过人,动作生涩又笨
拙。
不怎么温柔的给她擦了额头,脸颊,脖子,手臂,再往下……他犹豫着停下了。
可是看着女人紧闭的眼睛,通红的脸蛋,难受得急促又灼烫的呼吸,他抿唇沉默几秒,缓缓掀开了被子……
只见她白瓷般的肌肤已经通身变成了淡粉色,身下的床单已经浸湿,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皱眉,怎么出这么多汗?
这种情况不方便叫下人过来,人多口杂,指不定明天就会传进老爷子的耳里。
他只好起身去拿了干净的床单,然后一臂抱起女人,一只手掀去湿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