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经有过错觉，我究竟是谁？”

他继续说着，月橙静静听着。

“我也很想做一个普通人，像你规划的一样，爬到最高处。可是我不能。”

他终于看向月橙，那眼神里竟然有一种隐忍的疼痛。

“从降生开始，我就不再是我自己，为了苍生，为了活着，为了报仇，我的生命漫长没有尽头，却也没有一刻是为我自己而活。”

月橙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就算是神，也会有自己的烦恼和苦痛，这确实是她没有想到的。

“不过作为凡人琰融的这几个月，我是真的很开心，至于你说的那个规划，我又何曾没想过呢？但是我不能，我总有一日要离开这里，这便是我不愿再想下去的原因。”

月橙点头，又觉得有泪水涌出，赶紧用秋来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琰融说完，也不再言语，只是端起咖啡杯小口喝着。

“那你什么时候会走？”

琰融好像没想到月橙会问出这个问题，愣了几秒突然笑了起来。

“现在还不会，我还有事情没做完，不过我答应你，在我留在人间的这段时间，我一定全力配合你，把我该做的事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