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李世民的贴身侍卫！

除了千牛卫之外，冯智彧还有一个随着襄城公主陪嫁过来的通房丫鬟凝雪，如果冯智彧真的喝到不省人事，凝雪肯定是要在一边侍候的。

就算不是凝雪，那也肯定是有别的侍女伺候。

先是越过千牛卫的眼睛和耳朵，然后再越过冯智彧身边所有伺候的人，不说完全没有可能，但基本上也是无限接近于零的。

更别说还要在冯智彧不清醒的时候干那事儿了。

长孙无忌都知道的事情，李世民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会笑得那么肆无忌惮，因为他觉得自己掌握了一个以后揶揄冯智彧的把柄。

“行了，辅机你先回去吧。”一直等到笑够了，李世民才有些气喘地说道。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再怎么说也不是一点都没有的，朕一会儿让观音婢找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宫女去大理寺看看。”

“另外，你看看能不能以此为突破点问出点什么来，若是问不出来的话就算了。”

李世民摆了摆手，但这简单的动作中蕴含了无尽的杀机。

在李世民看来，这些后隋人已经到了山穷水尽且黔驴技穷的地步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如此兵行险着。

他不可能永远都跟这些人墨迹着。

“是。”长孙无忌心中一凛，领命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