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救字。
傅琉月自然不能这么说,解释道:
“这几道是将月亮分割的线,代表我与她的感情破裂了。”
老者:“不错,就这样画。”
老者:“嗯?你这又是画的什么,这三条线是甚,这的两条线是什么?还有这里。”
芳华透过屋檐的洞往下看。
她没看懂小月子在画什么。
只看懂救月一个。
“呃,你这就不懂了吧。”
“这三条线是河水,此江河是南方特有的,代表着我的家乡。”
“这两条线,代表我要步行回家。”
“剩余的图案,则是代表我与她一刀两断,各不相关。”
老者:“怎么看起来这么复杂。”
“她能看懂吗?”
傅琉月迟疑了一下,看着画纸上,被拆分的几个字,芳华这般聪明,应该,应该能看懂吧。
不管了,先将信件传递了再说。
“好了,去送信吧。”
老者将信画揣在了怀中,心底又有些纠结。
傅琉月催促道:“有你闺女在,你担心什么。”
“我又不会武功,还能长着翅膀飞了。”
“信未到,你闺女就只能做小。”
老者:“呵呵,你放心,我这就将你送进闺女的房里。”
“老夫信送到后,你们也有了夫妻之实。”
傅琉月:“啊,你这个不要脸的……”
老者不理会傅琉月的谩骂,狞笑着将他拦腰扛起,走出了大厅,扔在了一间厢房里。
“爹?他同意了。”
老者:“闺女啊,爹办事,你放心。”
“你们今天先圆房,婚礼明天再办。”
“爹还有事,你可不能让这小子跑了,知道了吗。”
“爹放心。”
“相公。”
傅琉月蹲在床脚里,看着眼前五大三粗一脸花痴的女人,恨不得自己晕过去。
他的清白啊。
芳华什么时候能过来救他。
“你,你别过来啊。”
他抱着棉被,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夫君,你别害怕,我会对你温柔的。”
“哈哈哈。”
女子直接向傅琉月扑了过去,正此时,芳华一脚踹开了门。
“住手。”
“你是谁?竟敢坏我的好事。”
芳华看着眼前邋里邋遢,满口粗鄙不堪的女子,又看着床上受了惊吓的小月子,满心愤怒。
“公主,救我,救我。”
“小月子!!”
她正要走过去。
女子拦住她的去路,一掌击向她的门面。
掌风雄浑狠辣,若不是她内功了得,这一掌下去,头盖骨都得碎成八块。
她本不想动手。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她手下无情。
两人缠斗在一块儿。
傅琉月的脚还被绑着,站不起身,急忙给自己的脚解开绳子。
女子到底不如他父亲功力深厚。
不出一刻时间,她败下阵来。
被芳华一掌拍到了后脑,震晕了过去。
傅琉月下地,十分不解气的踹了女子几脚。
“公主,我们走。”
两人目光对视,齐齐点头。
还未走出房间,芳华目光一冷,向远处瞥了一眼,又拉住了门。
她一手提起女子,将她扔在床底。
一手又将傅琉月扔在了床上。
拉下帷幔。
傅琉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怎么了公主,你莫不是想……”
“住口,他回来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逸致开玩笑。
“闺女啊,爹有些不放心。”
糟了,傅琉月欲哭无泪,芳华与那女子的身形相差十万八千里,帷幔虽可遮挡,但堵不住体型的大小。
屋门被推开。
芳华右手放在长剑握柄上,做出防备姿态。
已经准备好了以命相搏。
老者的一只脚踏入房间。
她正欲先发制人。
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间。
傅琉月扑来,压在她身上,盖上了棉被。
两人被定在了床上,保持着一个姿势,谁都不敢乱动,黑暗中看不到彼此,但呼吸起伏间,却能清晰的感受到。
他/她就在身边。
老者:“哎呦,都开始了。”
“闺女,加油,爹走了。”
屋门再一次关上。
傅琉月抬手拉下棉被。
她躺在身下,面颊滚烫,静静的看着他。
傅琉月有瞬间的失神,呼吸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