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又有案子了。”
“走,出发,去看看。”
还未等他走近,四周大妈大爷,以及正在干农活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真是造孽呢,这得要有多大的仇,把这一对儿都给杀了……”
“可不是嘛,这不是老汪家的那对吗?,怎么被人杀了,家里人一点都没反应呐!”
“不知道呀,或许是他们儿子还不知道吧,要不然自己爸妈被杀了,还不得赶紧来啊!”
我也听到了这些议论声,只能默默的记在了心里,然后继续朝警戒线走去。
很快就到了警戒线这里,不等负责秩序警察示意,就亮了亮挂着的证件。看到证件后,警察才将警戒线抬高一些让我进去。
进去了之后就发现两个尸体被绑在十字架上,胳膊肘,手腕,脚腕,膝盖,盆骨,都被订上了钉子。
“马队,你说是谁能这么恨他们呢?在他们身上订了这么多钉子。”
“谁报的案?”
“是早晨5点左右,干农活的大爷,看到两具尸体,没吓过去。”
“马队,你说,到底是谁能下这样的狠手啊?”
“你说这像不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我皱着眉头看着那两具尸体,像是在哪里看到过。
“法医呢?把尸体带回去解剖一下,看看有没有中什么毒之类的。”
“这儿这儿这儿,我们这就带回去尸检。”
我们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尸检结果。
“尸检结果出来了,你们看一下吧。”
我接过递过来的尸检结果,也确定了死者身份。
王梅,女,今年45岁,C市淮河县人。
胃里残渣检查结果为无药物残留,头顶有一处圆形撞击,身上有12处钉子痕迹。
汪建设,男,47岁,C市淮河人。与王梅为夫妻关系。
胃液残渣检查结果为有安眠药物残留,脖子处有一处勒痕,说明作案者打不过这个汪建设,只能采取药物形式杀他。
身上有六处钉子订过的痕迹。
现场无任何喷射式血迹残留,只有从上而下滴落的血液痕迹,证明那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他们儿子呢?”
“不知道,听周围邻居说,他儿子叫汪十安,今年18岁,学习成绩挺好的,最近一直在外地上学。”
“走,去他们家看看。”
“门锁没锁哎,马队。”
“嘘!”
我摆了摆手势,示意他们小点声,从背后掏出枪,一脚踢开了虚晃着的门。
怎么说呢,里面的窗户上,卧室门上,客厅沙发上,茶几上,电视上都贴着黄色的符纸,一根一根的红绳绑着铃铛缠绕在屋子里。
我起身小心翼翼的翻到了唯一一块空地,地上还画着一个圆形的东西,我才应该是某个破书上的狗屁阵法。
“哥,这里有血迹!”
我听到小新说话的那一瞬间就起身走向小新的位置。
“哪里?”
“你看这儿……”小新指着墙上的血点跟我说。
“痕迹的人呢?来看看。”
“喷射状血迹,如果没猜错,这里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
“你手里拿的什么?”
“喔,你说这个啊,是汪十安的日记本,感觉他对自己的父母有很多怨恨啊。”
“拿来,给我看看。”
我接过日记本,蹲在地上看了起来。
2016年,8.11日,晴
今天,他们又骂我了,他们去死吧!
我不想让他们控制我,连我应该去哪个学校上初中,去哪个补习班,都要听他们的!我受够了!去死!!!!
2016年8.12日,晴
去死!他们都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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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他在控诉这自己的父母,让父母去死。
我都看不下去了,合上日记本,看了看四周,跟小新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头儿,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觉得呢?”
“难道说,是汪十安杀人泄愤?不能啊,那是他的亲生父母,有一点良心都不能杀自己的父母啊,还把父母的舌头割了……”
“没有不可能,走,提审汪十安。”
“汪十安,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你来吗?”
“知道,不就是那对贱男贱女死了吗?我告诉你,就是我杀的,怎样?他们活该!”
我能够听出来汪十安声音中的颤抖,怨恨,还有兴奋激动。
“所以为什么呢?”
“我要让他们永不超生!他们还想有下辈子?不不可能!我要让他们没有下辈子!”
“你先冷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