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余讲完,想看两人的反应。
小哥倒是没有很惊讶,因为他们自己本身经历也很不同,活的久了,什么没见过,只不过她这个倒挺稀奇的。
黑瞎子听完后随即惊叹,“哑巴,这还真是你从墓里带回来的,该不会真是你女儿吧?”
小哥沉默着摇摇头。
温余急忙解释:“不是的,当时是我乱喊的,小哥他不是我爸。”她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怎么一个个重点都在这上面,都问这个呀?
看着她解释的手舞足蹈的,黑瞎子开口接着说:“好好好,知道啦,这么久也没见小哥身边出现过谁,不然早就有了,干嘛等到现在啊?”
“就是,就是。”温余一听立马附和
黑瞎子借机说出了他下面的想法,“所以能把你的玉坠给我看看吗?”
温余闻言看了眼小哥,见他点头,这才摘下,“给你看吧。”
他接过来,下意识的用大拇指摩挲着,结果在鱼尾巴尖儿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乱划痕,融入在尾巴上的条纹里。
有些熟悉,但又陌生。
不禁开口询问,“小鬼头,这坠子一直在你身上吗?”
温余挠挠头,想了想,确定的回答:“从我有记忆以来,就一直戴着,之后一直没有离身。”这点她可以很确定,但是手上的三个镯子却是在她十岁生日当天才有的。
瞎子听后却沉默了。
因为这上面的乱划痕是他的习惯,看似凌乱,但是却是一个记号。
可是他从来没在玉坠上刻过。所以奇怪就奇怪在这。
“你这条鱼还挺好看的,不错,戴好了,别弄丢了。”
“嗯嗯。”
温余接过他还回来的坠子又带了回去,这乍一取下来还不习惯呢。
小哥看着墙上的闹钟已经11点多了。
小哥想起明天的事,对瞎子说:“我明天要出去一趟,你照顾好她。”
黑瞎子皱眉:“去哪?多久回来?”
小哥继续说:“去查些事情,不清楚。钱你自己转。”说完递过去一张卡,这是他新办的,上次的钱已经打过来了。
“好嘞,这小鬼头挺合我胃口,你放心,不用那么快回来。”瞎子接过卡,往后一靠,两手垫在脑后,嘴角弯了起来,心里想着:真好,又入账了,这活也太容易了。
温余听完两人对话,就这样把自己安排好了?
“这就完了?不过我的意见吗?”
小哥目光转过来看着她,“怎么了?”
“没怎么,我没问题!”小哥都发话了,她能有什么问题?
瞎子在一旁啧啧两声,看不出来,这小鬼头还有怕的啊。
幸亏温余听不到,不然肯定会回他一句:怕什么怕?她那是听话。
三人又呆了在客厅看了半小时电视。
温余有些顶不住,哈欠一个连着一个。
小哥见状站起身说,“走,去休息。”
温余跟着他又回到那间卧室,这次把灯都打开了,她这才看清房间的全貌。
之前只开了床前的台灯,没细看,房间里只有床和柜子,其他什么都没有,哦,还黑瞎子拿过来的椅子。
不过倒挺干净整洁,还有一个窗户,窗帘是蓝调的,不是浅蓝。被子和床单也是。
瞎子也跟了过来,见她打量房间开始自夸,“怎么样,哑巴的房间我经常打扫,还是不错的吧。”
“这是小哥的房间?没有别的房间了吗?”温余有些惊讶,她住在这里,那小哥睡哪里了?
黑瞎子闻言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开口,“一般只有我经常住,哑巴他偶尔来,其他房间用不上,所以……”
温余接过他的话,补充上:“所以你就只收拾了两个房间,对吗?那小哥住哪儿?”
瞎子:“……”
小哥适时开口:“今晚我去他那里。”
瞎子见他解围,连忙应声,“没错,我俩住一间。”
小哥将一包东西放在床上,瞎子在一旁补充着。
“这里面是新买的洗漱用品,还有两身衣服。睡觉吧,下午出去买的,浴室和卫生间在外面,一会儿我带你去认认门。”
温余看着袋子里的东西,十分惊喜。太好了她身上睡衣在墓里一番折腾,都脏了。
开心的谢过小哥就抱着东西跟着瞎子去浴室。
而小哥在这里把床单和被罩都换了新的。
半夜,温余已经睡下了。
小哥和瞎子躺在床上,两人都没睡,整齐地望着房顶天花板。
瞎子先开口问:“要不然你说那小鬼头是什么身份啊?”
小哥:“不知道。”
瞎子:“你感觉怎么样?”顿了下,又加了句,“我觉得熟悉而又陌生。”
小哥:“嗯。”他也有这种感觉。
过了一会。
瞎子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