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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外公相关

今天我去参加一个人家宝宝的生日宴,是一个很可爱的新生命的出生,但期间和我母亲聊微信,知道我前面提到的那个姑婆婆今天家里办“脱孝”,我很奇怪,怎么丧事才办就“脱孝”了,问了才知道,说唯一的儿子要急着去外地做生意,近几年的疫情使得远方的亲人回家并不顺利,所以就一次性办完了。突然萌生出一种想法,人是真的“假”。一辈子庸庸碌碌的过去了,然后去世了,这个世界上有人记得你,你就多活一会,等彻底没人记得你了,你就好像没来过这人世间。但能怎么办呢,绝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活着的。

我这位姑婆婆是我外公的妹妹,他们一共兄妹3人,有个大哥,我外公是二哥,姑婆婆是妹妹。大哥很早就去世了,死于一场很离奇的海难。几十年前,我们这边的人吃海靠海,几乎都是以海为生,有一天,我外公的大哥和我外公两个人都要准备去下海,但是临去前。我外公肚子特别的疼,疼的实在走不动道,勤劳的外公不得不在家休息,他哥哥一个人去下海了,然后海上突然天地变色,乌云遮天蔽日,狂风大作,那种风能把人卷走,海水疯狂地上涌,吞噬了一天天效果的生命,那一次海难,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丧命,几乎家家户户都在嚎哭。我外公没了大哥,他自己命大,活了下来。我外婆本来是他的大嫂,但那个年代,吃都吃不饱,不结伴搭伙怎么过日子,后面我外婆跟我外公在一起了,一起走过风风雨雨几十年。我外公82岁的时候去世的,我外婆现在身体还很健康,都90岁了,耳不聋眼不花,还经常打牌种地。这也是做儿孙的一种福气。

至于我外公,在我印象里,他一直是我的好外公,我对于他的记忆,也有很多闪光点,他说他在出海的时候看见过龙。我知道对比很多人会有质疑,真假姑且不谈,就当个故事听一听。当时他20多岁,有一天出海,天上有一条龙,睡着了,慢慢地慢慢地从天上垂落了下来,一直落到船上的人能清清楚楚看到胡须眼睛等龙的面部特征,那条龙也没醒,全船的人大气也不敢出,全部战战兢兢地跪着,不敢抬头继续看,过了好一会,胆大的偷偷抬眼看,龙已经不见了,他说龙身有小屋子那么粗,什么颜色的他没说。各位读者不必较真和深究,毕竟年代太久远,而我外公也离世十多年了。

还有一件就是在我外公快去世前他讲的,我外公去世的很突然,没有生病住院,也没有让人伺候。有一天他摔了一跤,就突然爬不起来了,然后他在床上躺了一会,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还起来了一小会,后面又觉得不行了,就直接没起来过。他说在前一天晚上,他想咳痰,但咳不出来,然后墙上有个黑影,帮他用力一咳,他也觉得舒服了。甚至在半个月之前,他也看到一个黑影。具体是不是民间所谓的黑白无常,还是外公不久于人世的他自己的生魂,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只希望在另一个世界,他无病无痛,开开心心。现在兄妹团聚了,也是另一种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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