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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关于我出生的一些小事

第一章的时候说过我是个90后,在我出生的时候经济也不算太好,听我母亲说,好像还在集体吃什么大锅饭,原谅我真没什么记忆了。我母亲结婚的时候在那个年代已经成了个老姑娘了,二十五六岁了,是通过相亲认识了我父亲,我父亲比我母亲小三岁,长相挺不错的,就是性格被惯坏了,也没什么文化,他们那个时候基本就念到初中,然后就开始跟着父兄出海了。而且那个时候流行女大三抱金砖的说法,我两个伯伯娶的伯母都是女大三的,这么看来我母亲还找了个年下小奶狗,就是这小奶狗有点黑,用我母亲的话来说,就是屁股蛋子都是黑的,我父亲像我奶奶,皮肤黑,然而我母亲像我外婆,也不白,所以我么,你们也可以想象,嘿嘿,肯定不白。他们结婚没多久我母亲就怀孕了,然后我就出生了。听我母亲说,她怀我的时候都挺好的,能吃能喝,我也不折腾她,生我的时候也好生,感觉跟睡了一觉一样,我就出生了。但是自古有云,越是难生的小孩,越听话好带,越是容易生的小孩,生出来就有的操心了,事实确实如此,后面会讲到的。话说到这边平平无奇的我就这样平平无奇的出生了。当时我们一家还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还没分家,我生下来当然就带着我回家了,我母亲就在家坐月子,前文说过,我们那边的男人都是要出海的,我父亲也按照出海的日子出海了,海边的人都知道,出海也是讲日子的,一般一个月回家两次,每次回家3-4天。那天我们家的男人们已经结伴出海了,就女眷在家,我因为刚出生,有个亲戚要过来看我,是一个爷爷辈的人,但因为家里没有男同志在,又是新媳妇,就没好意思进房间看我,然后他也出海了,但是这个爷爷就再也没回来过。听大人说他好像是被船上的螺旋桨打到掉进海里的,虽然我叫他爷爷,可他的大女儿也才上高中,小女儿就更小了,说明他当时年纪也不大,还是颇为唏嘘的,我当然也没见过真人,只是逢年过节每次祭祀都能见到“经书”上的一个名字。可事情还没完,这位爷爷跟我后面还有一段故事呢。

不久之后,因为种种原因,我们家搬走了,虽然离祖屋聚集地也不远,但也都是有事才回去,不是在老宅附近长大的,所以之前说的那个爷爷,一直都没见过我,无论生前还是身后。但总归我会因为亲戚间各种事情要被父母带去老宅那边聚聚啊,自己本身没什么感觉,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时我在上小学,和我的小学同学以及她的邻居在一起玩,突然她的邻居对我说,你为什么说一句话就笑一下?她这么一说,我也是发觉了的,说要一句话就会控制不住“嗯哼”笑一下。但我这个人也是个犟种,我回道:“我不笑难道哭啊?”但我自己也开始暗暗犯嘀咕,不过也没太放心上,小孩子嘛,能懂什么。随着日子的流逝,我开始精神不济,我母亲觉察出我的异常,就请了神婆看一下。为什么我母亲不把我送医院而是直接请神婆呢,因为我们那边本身就比较迷信,还有我的症状也不像生实病,反正问问神婆也没什么影响,也不花多少钱,真的有本事的大仙都不是为了挣钱的。那个神婆告诉我母亲说,小孩子被一个人看了一下,那个人的特征就是说一句话笑一下的。然后一个边上的老邻居说,那不就是xxx吗,xxx指的是我那个爷爷。我母亲赶紧问神婆,是不是那个爷爷有什么需求?神婆说,没什么需求,就是没见过这个娃娃,好奇是谁家的,看了两眼。后面我母亲赶紧联系了那个爷爷的老婆,到我家来,抓着我的手念叨了一些话,大意就是还是小孩子呢,你再喜欢也不能看的,对小孩子不好之类的。后面听说回家后对着灵位也念叨了。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再也不说一句话就笑一下了,就像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症状的,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结束这个症状的。

其实我挺难受的,好像无意中我就成了他生前的一个未了心愿,要是当时我母亲直接把我抱出来让他看看就好了,这位从来未见过的爷爷,希望你在另一个世界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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