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刚醒来的孔贺楼不耐烦的出声:“叫什么叫?扫爷的兴致!”
白玉绣赶忙起身穿衣服,而此时的白御史人已经傻了,他傻愣愣的站在那里,随即涨红脸:“你这个逆女,我打死你!”
白玉绣尖叫着跑向刘氏,刘氏赶忙护住白玉绣:“老爷,这肯定是有人陷害,玉绣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
白玉绣顿时看向场中的人,她抬起指头指向站在一旁的白玉言:
“是你,是不是你陷害我的?”
白玉言露出委屈和不解的表情:“我陷害妹妹?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我的亲妹妹啊!”
“少在那里假惺惺了,一定是你记恨我抢了你的姻缘,你自己不检点私会外男被抓了如今便想用同样的办法毁了我!”
随着她说完白御史明显用怀疑的神色看向她,显然他也是认可白玉绣的说辞的。
白玉言眼中流下两行清泪:“妹妹,我自知同朱家无缘已经认命,自回来以后从未出门,准备日后青灯古佛一辈子,怎么到妹妹嘴里这些全部都是我设计的呢?”
而此时一个丫鬟往后退去,朱颂之扯着她的衣领:“跑什么吗?怎么回事?如实招来!”
丫鬟竹筒倒豆子的全说了:“不是我,是小姐,小姐让我给朱公子您下药领到这里来,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变成孔公子了!”
全场哗然。
想不到啊,这白玉绣可真是敢想敢做。
不过要是换成一部分人也是愿意搏一搏的,毕竟嫁过去就是朱府的主母!长安三大士族的主母之一!
白明辉快气爆炸了,为了脸面只好将众人全部送出去再处理这件事情。
被赶的众人吃瓜吃的意犹未尽,但是也不好意思强留便纷纷离开了。
朱颂之作为主角之一没有离开,陆致远便也同他一起留在这里。
朱颂之一眼一眼的看向白玉言的方向,几次张嘴想打招呼不知道怎么开口。
倒是陆致远走上前:“白姑娘闻名不如见面,在下长安陆氏陆致远。”
朱颂之紧随其后:“我是朱颂之。”
白玉言同他们一一问好。
“白姑娘可曾去过江南?我观姑娘说话带点江南那边吴侬软语的腔调。”
白玉言垂眸,她知道这是陆致远在炸自己呢,她这就是标准的官腔,御史的儿女会说官话也是正常的。
至于江南的腔调,白玉言上辈子没去过,这辈子还没有找到机会去江南 。
“陆公子说笑了,玉言自小便在豫州长大,未曾去过江南,又怎么会说江南的话呢?!”
朱颂之眨巴眨巴大眼睛,眼神亮晶晶道:“玉言妹妹,你和我表妹长得好像啊,你们名字都一样唉,不过我表妹现在不在洛阳,不然一定给你们引荐引荐,表妹见你肯定会喜欢的。”
而送完人的白御史此时也回来了,看着坐在屋内的人,他有些头疼。
随即他脸色愧疚的走上前同朱颂之道歉:
“朱公子,小女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我这个做父亲的有责任,至于你们的婚事便就此作罢吧,本官会同太尉大人书信一封讲明其中原委,至于这剩下的就是本官的家事,您看?”
朱颂之也不在意,本来今天没有这一出他也不会中招。
他耸耸肩:“既然刺史大人处理家事那我们便先走了。”
走得时候还告诉白玉言自己在白鹿书院,让对方有空来找自己玩。
孔贺楼吊儿郎当的坐在靠椅上,身上的衣服也是松松垮垮的:“老泰山,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你女儿送我府上啊?”
本来就脸色铁青的白明辉被他这句话气的是一个倒仰,他脸色难看用手指着孔贺楼:
“你你你……什么叫做送?你得八抬大轿把我女儿抬进去!”
白玉绣当即尖叫出声不愿意。
白明辉嫌弃她太吵直接让下人将她绑了堵住嘴关在祠堂里,不管白玉绣怎么挣扎,最终还是被带下去了。
刘氏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己的丈夫也不敢给女儿求情。
她知道白明辉骨子里是一个多么自私之人,如今自己多说便多错。
孔贺楼挑眉:“抬?就这么一个破烂货还让我抬回去?她配吗?”
白明辉沉下脸:“孔公子慎言!本官是豫州的刺史,且是长安朱家的署官,纵使孔公子是孔家的旁支,本官的女儿嫁给你做正妻也是够格的!”
孔贺楼眯眸,白明辉此话倒是不假。
他无所谓的耸肩:“那你看着办吧,商量婚事的话就去找我老子商量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随即整理好衣服便走了。
白明辉看着他混不吝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白玉绣嫁给孔家,便是一个废棋了!
刘氏看见自己丈夫的神色浑身发抖,她赶忙跪到白明辉的身前道:
“老爷,孔家同朱家权柄不相上下,老爷既然想往上走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