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看着站在屋内的冷风:“你怎么来了?”
冷风手里提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包裹,他将包裹放下:“郡主让属下将铠甲送给主子。”
谢珩没有去看铠甲而是纠正道:“你的主子以后就是郡主,如果你还是记不住的话就不要去了!”
冷风跪下:“冷风谨记。”
谢珩抬眼看看外边的天色,不久他就要出发了,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个盒子里交给冷风:
“帮我把这个交给她。”
冷风接过便离开了。
看着冷风留在原地的包裹,他走上前才发现里边居然有一副金丝软甲!
这个东西不是自秦之后便消失了吗?
后来的君主纷纷想找这个保命,奈何无人寻到。
看着手中的软甲谢珩心里流淌过一阵暖流。
天色将亮之时,城门已开。
谢珩收拾妥当便准备出发。
谢焉看着坐在马上的儿子叮嘱道:“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母亲会在家给你祈福的。”
谢珩拜别父母直奔西北,身后商君和止戈纷纷跟上。
冷风回来以后将一个木盒递给白玉言,随后人便消失了。
白玉言也习惯了,她打开盒子只见里边放着一个翡色的骰子,她拿起来一看里边安放着一颗红豆。
骰子打磨的不是很圆润,倒不像是出自匠人之手。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盒子里边还放着一封信,打开一看只有寥寥几句:“等我回来。”
……
由于夏清行决定轻车简从的前往洛阳,要不是带了一个白玉绣恐怕就是全员骑马。
因为白玉绣不会骑马只好弄一辆马车。
路边的树木已经长出了新芽,脚下的青草焕发着勃勃生机。
白玉言此行只带了吴仁一人,事后她发现吴仁此人居然是天生大力士,轻松搬动数百斤重的石头。
白玉言见他擅长刀枪,便将当时在赵高墓里找到的刀给他当做武器。
刀上还有它的名字,上边刻着青龙偃月刀。
白玉言觉得自己是有些无语在身上的。
这不是关公的刀嘛!
待到一个休息的地方,众人纷纷下马休息。
白玉绣急忙挤到朱颂之身前:“颂之哥哥快喝水,累了吧?玉绣都说了让你和我一起坐马车你不坐。”
朱颂之拿出自己的水囊喝起来:“我会骑马干什么要坐马车?”
白玉绣瞬间觉得自己被内涵了,她委屈的掉眼泪:“颂之哥哥是怪我降低了我们的速度吗?”
朱颂之讶然:“难道不是吗?要我说你留在长安城不就好了,怎么这个时候嚷着要回豫州。”
白玉绣委屈的吸吸鼻子,清秀的小脸上倒是有几分可爱:
“可是玉绣许久不见家人甚是想念,同颂之哥哥一起玉绣就不害怕了,玉绣知道颂之哥哥会保护我的。”
朱颂之被吹的有些飘飘然:“那当然,不过你过年的时候都不想着回家,怎么这个时候想回了?你们女子的心思真是猜不透。”
“我还是去找表妹吧,还是和表妹一起玩有意思。”
说罢起身去找白玉言。
而白玉言刚好给飞燕喂完水。
自从这匹马被她驯服以后,旁人是再难骑上它了,主要也是性子烈。
后来马场的人便将飞燕给她送过来了,不过白玉言也没有让对方吃亏,她索性掏钱买了下来。
此时正好草长莺飞,是一个踏青的好季节。
白玉言将地上铺上单子,众人便围绕着坐在一起。
孔槿玥朝夏清行的方向喊:“夫子要一起吗?”
夏清行摆摆手,看到远处有河流,索性拿起他的鱼竿钓鱼去。
陆致远摇头:“夫子此人喜欢钓鱼却不喜欢吃鱼,当真是怪人啊。”
几人坐在树下,暖洋洋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在身上倒是带着难得的趣味。
本来白玉言想邀请虞姬一起来的,但是虞姬本身皮肤有些偏黑,最近迷上了白玉言的胭脂铺。
知道晒太阳会变黑,而众人这一路骑马,她便拒绝了。
年轻人坐在一起自当要玩乐,朱颂之建议击鼓传花,到谁那里便表演节目。
白玉言看着又传到自己手里的花有些无奈:“你们是不是故意的?怎么每次都到我这里?”
朱颂之狡辩:“哪有,只能证明表妹你今天运气不好罢了,快快,开始表演,要不就表演你之前跳的那个千娇百媚?”
白玉言摇头:“这里地势多杂草碎石,况且衣服也不是特制的舞服,我给诸位唱一曲吧。”
很快欢快的歌曲响了起来:“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朱颂之在旁边率先拍手,身旁的人纷纷鼓掌,倒是热闹一片。
“好听好听,这般特殊的歌曲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