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吸引人的还是曹操的墓葬图,如果这个是真的话这一波可是赚大了!
白玉言这下赚的就是无本的买卖,虽然她已经把人家墓盗了,但是不是没人知道吗?
再说她给的这张图纸是赵东良他们看护的老君山地图。
估计把老君山翻个底朝天也没用。
当即有人已经开始问了:“这个墓葬图真的假的?”
白管家解答道:“由于这张地图充满不确定性,所以本次拍卖起拍十万两白银,至于卖家要是买走,不管有还是没有,奇珍楼不负任何责任!”
白管家话落全场安静了一瞬间。
谢焉看着展台上的牛皮卷有些跃跃欲试。
谢珩阻止道:“母亲,要不算了,之前都没有找到,这次未必就是。”
谢焉叹口气:“可是珩儿,我们缺钱啊!不能放过每一个机会!”
谢珩沉默了,很多人都认为谢家身为皇族最为有钱,实则不然。
由于谢焉养着西北的三十万大军,加上士族趴在皇朝上吸血,她其实穷的很。
谢焉不是没有想过扩大商业版图,然而一个萝卜一个坑,士族们不会眼睁睁看着皇族扩大。
他们深谙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对于谢氏一族拼命的打压。
谢焉不信邪想试试,结果最后这个墓葬图直接上涨到三十五万两白银,谢焉无奈只好放弃了。
白玉言当即笑眯了眼睛,这波血赚!
奇珍楼的拍卖结束以后直接声名鹊起,第一轮拍卖刚刚过去已经有人开始期待第二轮拍卖了。
毕竟流拍的产品还是会在下一次拍卖上进行拍卖的。
而此时的长安城里因为白玉言拿出的始皇玉玺整个气氛开始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拍卖完的白玉言看着自己手里的始皇玉玺感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手中的玉玺当真是精美,然而今天拿出来她就不能放回去了。
这边准备离开的谢焉一家三口被拦住了去路。
“长公主,我家主子有请。”
谢焉看着拦着自己的小奴才挑眉笑笑随即看了身旁的驸马一眼,驸马笑了笑。
这一家三口便跟着眼前的奴才往前走。
待走到一个宽大的包间里,白玉言上前迎上去:“民女拜见长公主。”
谢珩站在旁边像一个木头人。
谢焉看着被白玉言随意放在一旁的始皇玉玺,有些无语,恐怕这全天下不把它当回事的人也只有白玉言了!
很快屋里安静了一瞬,没有人开口说话,就像是一场无声的决斗。
白玉言看着笑的仍然得体温婉的长公主,她叹口气。
罢了罢了终归是自己有求于人:“实不相瞒,玉言这次邀请长公主过来是为了这始皇玉玺,玉言愿意把这始皇玉玺献给陛下。”
“说说你的条件吧。”
三十万两黄金的拍品,不可能是免费赠送的。
“爽快,既然如此民女也不藏着掖着了,民女要扬州作为封地。”
谢焉凝眸拒绝道:“不可能,如果你是要封地可以把豫州洛阳旁边划分给你做封地,至于扬州不可能。”
白玉言眸子里划过一抹精光,极快的消失了。
洛阳旁边不就是赵家村吗?
她装作有些为难道:“长公主这便是在用皇家来压我了?”
谢焉看着眼前聪慧的小姑娘她叹口气,罢了,终归是珩儿喜欢的姑娘,她又怎么舍得为难:
“另外再加一万两黄金,这个条件你要是接受我就带走玉玺,你要是不接受玉玺便放在你这里吧。”
“成交。”
谢焉坐在马车里拿着玉玺打量,看着始终未发一言的谢珩,她有些无奈的喊道:
“珩儿,怎么哑巴了?”
“没有。”
看着这个气人的儿子长公主只觉得自己胸闷气短。
她瞪了一眼驸马,驸马有些无奈,他看向自己的儿子有些萎靡的神情带着心疼。
而早就已经得到消息的朱太尉当即召见了白玉言,看着眼前乖巧的女子他有些头疼:
“你当真将玉玺献上去了?言丫头,还记得我们上次说了什么吗?”
白玉言有些迷茫抬头:“可是外祖父,这个玉玺并不是我的,只是他人放在这里的寄拍品,此物没有拍卖成功,所以此人便决定将它献上去。”
朱太尉眼中带着诡谲,意味不明道:“是吗?罢了,既然献上去,你就退下吧。”
出门的白玉言在这春寒料峭的日子里硬生生出了一身汗。
她轻轻吐口气缓解自己刚刚因为过度紧张而忘了呼吸导致有些胸闷气短。
朱太尉看着出去的白玉言囔囔道:“这个丫头怕是有了反心,不中用了啊。”
书房里幽幽的传来一道声音:
“主人,需要动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