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牢,夜夜藏在牢中度日,凌晨时分趁着换班又逃出去。
一来二去的,温禾也闹不懂她这是藏着什么花花心思。
顺着她踪迹一查,才知他们密谋了这么大的一出戏。
大牢的看守,十分松懈,得了温禾的密令,也是将戏演足了就功成身退了。
大臣细作忙不大跌的往里闯,哭天抢地的将自己虚伪的情感包装的的感天动地,惹的弋三娘待在牢中也觉得心里闹得慌。
她在等一个人。
等她来了,她就可以去赴死了!
“弋将军……”
“苍天无眼啊……”
……
弋三娘缩在墙角,看着眼前假情谊还演的惊天动地的众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失去了双臂,笑的浑身颤抖起来,忽然失去了支撑倒在地上,又无法将自己撑起来。
她还在笑……
笑声淹没了虚情假意,撕破了她们的伪装。
终是牢中只有弋三娘在大笑时,她才停了下来,她笑的气息都乱了。
有所缓和后,才说道:“你们是来给我陪葬的吗?”
???
“将军,我们是来救你的!”其中一人说道,也是摆足了架子,非要把这出感天动地的戏演下去。
“谁都救不了我!”弋三娘说完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