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
“你们的事,与秋城不相干,秋城自当冷眼旁观,绝不插手,也不多言!”
弋三娘似是被秋城掐住了命脉,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垂着脑袋不说话。倒是秋城,捉住了弋三娘的把柄,心里洋洋自得了起来。
秋城不是粟粟,也没有粟粟这般单纯好骗。弋三娘此举算是冒失了一些。
“弋将军,我知道,你们这些玩弄权术的人,自然是不会坐以待毙,尤其在如此险境。”秋城顿了顿道:“将军想做什么都可以,莫要管秋城,秋城自有主子来管教,不需要将军操心!”
“我刚才失言,不该揭你伤疤。”弋三娘带着悔意,连忙道歉。
“不碍事!”秋城释然一笑,似乎习惯了。他道:“能得将军关怀,秋城深感荣幸!”
他继续道:“将军要做什么都尽管去做吧!不必管秋城,届时不要对秋城下杀手就行!”
“你是不是……”弋三娘忽然警惕了起来,道:“听到了什么?”
“该听的听,不该听的,就算听了,秋城也只当没听见!”
“这样啊!”弋三娘忽然开怀大笑起来,道:“寒来暑往,春去秋来,秋城若还能记得我,给我扫扫将军冢可好!”
“清明重九七月半,香火不绝。”
“好!”弋三娘爽朗敲定了二人间的约定。
她似乎很高兴,吃了许多。
不知明日会是如何。
晚膳时,秋城也给弋三娘做了许多吃食,二人都在不言之中,断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