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温禾深知不能长久耗着,萧卿卿也明白这个理,要么就彻底撕破脸皮,顶着一个乱臣贼子的名头冲出去,杀个片甲不留。
后世评价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萧卿卿的四面八方都没有了退路,温禾与她何尝不是末路狂徒,谁也不比谁强。
张太师早早的闭上了眼,坐在榻上,一旁的棋局还未下完,手中拿着一枚白子迟迟找不到落脚点。
也是犹豫许久,刚要落下,她又不放,又抬手摇摇头。
接连找了几处,都不满意,张太师旋即叹了一口气,将白子放回棋翁中。
道:“此局凶险难走,身处被动之势,且先走一步看一步。”
温禾盯着棋局,看了许久,找出了几处破绽,心中料想张太师是能应付的,可她却放弃了。
想也想不通张太师是什么意思!
温禾提出疑惑,指着一处破绽说:“此处可逆转局面,为何不下此处?”
张太师掀了掀眼皮子,轻蔑道:“你也算是圆滑狡黠,怎的看不透这种场面?”
温禾一片茫然,谦虚问道:“老师可否直说!”
张太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连温祁都能遭了裴凌裕的毒手,你怎么就敢这样看轻她,若不是这些年,先皇处处打压裴家,怕是裴家今日也能与你平分秋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