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芳又给还了回去,从随身携带的医疗包里拿出一个包,放在桌上道:“花姐,您要是真想治好自己的生育问题,我觉得还是得去大医院检查检查,光吃药的话是不行的。”
花姐朝门口看了两眼,确定没人,才回道:“算了吧,要是这些药还不顶用,那我就彻底放弃了。”
马芳轻叹道:“真不行,你让陆言给你看看啊,你的瘸腿不就是他给你治好的。”
花姐摇头道:“我和他非亲非故的,也没你想的那层关系,人家现在都治好了我的腿,我要是继续麻烦他,那他会怎么想。”
马芳:“这话倒是没错,更别说,这还是我们女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
“姓王的,你特么到底行不行,不是说今天小福就可以出来了吗,他人呢?”
另一边,王崇德家里,他刚从镇上回来,就遭到了吴婶好一通埋怨。
王崇德坐炕头,抽着烟。
良久,才开口道:“能动的关系我都动了,最少也是三个月。”
“什么!”
一听王成福要被关三个月,吴婶火气更大,直接掐住王崇德道:“两个月后就是高考了,老娘不管,你现在就给我去把他接回来。”
王崇德也来了火气,一把将吴婶推开,骂道:
“妈的,这事还不是你们母子俩自己造的!”
“好声好气和陆言商量不行,偏偏要把人往死里整,到头来,就成老子一个人的错了!”
吴婶根本不听,开始撒泼打滚。
说王崇德要是不把儿子给弄出来,立马就去上吊。
“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去求陆言。”
王崇德也不管她如何闹腾,冷冷憋出一句。
吴婶猛地爬起,“那你倒是去啊!”
王崇德喝道:“你让老子拿什么理由去,去送钱嘛,老子现在欠了一屁股债,去哪给你找钱!”
之前王崇德不仅赔了那十万块医药费,就连四爷买镯子的钱,也是他退回去的。
而王成福卖镯子的钱,他压根就没见过,这兔崽子也抵死不说。
“村长,出大事了!”
王崇德正想着该如何去求陆言,有个村民小跑着进了他家洋楼。
“什么事,你慌个毛线!”
王崇德正在气头上,也没啥好脸色。
村民气喘吁吁道:“陆言那小子在村委发了告示,要租地,而且给的价钱很高,您说这小子是不是又憋了什么坏水?”
闻言,王崇德眼前一亮,问道:“他要租哪里的地?”
村民:“就他家养猪场旁边的那些地,花寡妇已经带头将地租给他了,每亩三百块,最少十年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