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这是?
我看看絮淼又看看解星谚,觉得他俩都有问题。
最后我们也没搞明白这所谓的劫数要怎么过,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午饭期间,我和解星谚商议着去张员外家探探风。
可是怎么进去才算合理呢?
“既然张员外号称大善人,那就让他做自己最擅长的事呗。”姜棠咬着鸡腿,提出建议。
我一拍手觉得这个好,当即就想到了个办法。“我有办法了!”
“什么?说来听听。”解星谚小口小口的吃着菜。
“明日我们演一出苦情戏,务必让张员外看见,实在看不见就去他家门口演。”我原本想着偶遇,但总感觉太刻意。
解星谚吃饭的手微微颤抖,放下了筷子。
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说的苦情戏是什么?你不会要上演一出卖身葬父吧?!”
我白了他一眼,呸呸两句。“还卖身葬父呢,你别想着占我便宜。”
“那是什么?”解星谚问。
“当然是逃难来的兄妹俩,哥哥被人打断了腿,妹妹带着哥哥千里奔走却被拒之门外。身无分文之际遇上了一个大善人,无以为报只能……”
“打住!”
解星谚急忙打住我的话,越听他额头越突突。
“怎么了,我还没说完呢!”我微微蹙眉,准备继续说。
“凭什么哥哥就被打断了腿?”解星谚问。
我一摊手。“那不然让妹妹被打断腿?我反正无所谓,总有人要负重前行的,你说是吧,解哥哥。”
“你……”解星谚反驳的话卡在喉咙里,憋了半天这个你字后面愣是没憋出半个屁来,还把自己憋的脸红脖子粗。
话本子看得多了,我对编这些故事算是得心应手。
不过片刻我就编出了一整套苦情戏的大剧,听的在座的几人纷纷都给我点赞。
“眠眠,你别说,这真是我今年听过最悲情的戏了。”姜棠竖起大拇指给我点了个赞。
絮淼也连连点头说我好惨,虽然我不惨。
只有解星谚直直的盯着我不说话,不赞同却也没有反对。
制定好这个计划后,我们打算明天就去执行,今天算是休息了。
等我们都上楼后,酒楼的某一处坐着两个人正在品酒吃菜。
其中一人手撑在桌上,仰头喝着酒。
“这戏码听得我都要同情了,你说呢,阿让?”
红衣男子手托着下巴,笑着和对面的人说话。
“当真是极好。”莳让手里翻转着酒杯,杯里的酒却一点也没撒。
酒水倒映出他的面容,水影中的他好似在笑一般。
“跟霍燃说一声,再不动手就该迟了。”
“得嘞。”红衣男子打了个响指,身形消失在原地。
莳让抬起眼眸看向二楼,嘴角擒住一抹笑。
“长悬宗的小仙师,当真是可笑。”
晚上。
我盘腿坐在床上,神识探入灵台修行。
最近几日我也都没敢懈怠,毕竟山外有山,我已经见识过了明朗那种天才,再不敢固步自封。
说起明朗,他说会联系我,却也没个动静。
不过这也好,我不太能应付他。
明朗有时说的话我不能理解,做的事更是。
就例如他要抛下云天宗过来跟我们一起走,这就太怪了点。
想到这里,我睁开眼拿出明朗给我的东西。
在手里晃了晃后,那东西居然发出了亮光。
下一秒,镜面亮了起来,明朗的脸出现在镜子里。
我吓了一跳,连忙把镜子拿开。
“嗨,这么晚叫我有什么事吗?”明朗的声音带着笑意传过来。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拿过镜子。
“你怎么会出现在镜子里?”我问。
明朗的笑意更重了。“这是传音镜啊,只不过被我加以改装过可以看到人了而已。”
我哦了一声,这才放下心来。
“刚刚是不小心的,我没什么事要叫你,早些休息吧。”我挠挠头,想到刚刚的场景就有点尴尬。
这夜也深了,突然这么打扰人家属实不太好。
“那行,我这边的事情马上也就处理完了,很快就去找你们。”明朗笑着和我挥手,随后就消失在镜子里。
我不敢再晃悠镜子了,万一再出现怎么办。
收好镜子后我摒开杂念,神游太虚。
第二日一早。
我和解星谚就准备好了衣物,换上后我还特意把他头发弄乱了些,又在他脸上抹了点灰。
“用得着这样吗?”解星谚有些抗拒,他素日里最爱干净了。
我捧着他的脸,在他脸上肆意的蹂躏。
“装落魄就该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