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要说有什么变化,那还真没有。
我不太理解他在这里做什么,隔行如隔山,我压根也看不懂他们的阵法。
这下只能去看沐弃能不能看懂了,希望他见识多一点。
我悄悄的走到门口,给沐弃打手势,问他知不知道老道士在干什么。
沐弃瞥我一眼,指向外面的大树。
我贴在门缝上往外看,沐弃指的那棵大树就是昨晚被雷劈成两半的大树。
此刻的树正完好无损的长在那边,像是没有被劈开过一样。
怎么,这老道士还能对植物也施展这个什么起死回生的术法?
还是说,这是个新的障眼法,就像是在伙房的时候一样。
老道士手一指,指向了苗圃的位置,我悄悄的换了个地方方便我能看到苗圃的情况。
苗圃的栅栏当时被雨水冲刷的倒在一旁,我都没来得及去修,结果是这老道士居然帮忙把苗圃也修复好了……
这下欠他个人情,但等我打他的时候我会轻点下手的。
老道士修复完一切后就走了,我和沐弃对视一眼都有些发愣。
我俩都没想到这老道士是来搞这些的,而且他还能修复植物。
“他很快就会发现人不见了。”沐弃的眼神看着蜷缩在一旁的黄鼬精。
皮毛被刮掉后,黄鼬精冷的缩成了一团。
“估计明天就该醒了,等他醒了问清楚再把人送出去。”
至于送到哪里去,我还没想好。
其实最开始想的是送回给那黄鼬母女,但一想到他们连自己亲人都能舍弃,怕是送回去还是一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