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白候在门口。

“芮白，这些年辛苦你了。”

“能为陛下分忧，是芮白的福气。”

如今芮白是霄南程的贴身宫女，就是顾念也不敢轻易得罪她，霄南程挥了挥手。

“奴告退。”

此时松月来到了望江苑外，侍卫认得这璟妃的侍女，忙给她开门。

“松月姑姑。”

“陈昭昭睡了吗？”

“应该没有，在下给姑姑开门。”

言语之间侍卫打开了门，陈昭昭和雾月正在说话。

“陈昭昭，我家娘娘叫你去庆云殿。”

“松月，你该叫一声陈娘子。”

松月一巴掌打在雾月脸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奴婢的奴婢。”

啪！

陈昭昭一巴掌打在松月脸上。

“你敢打我？”

“我一直忍着你，差不多点就行了。”

松月多少有点害怕，她也是宫里的老人了，陈昭昭当皇后的时候，她就在宫里了。

“你若是不去，娘娘说就让他们带你去！”

松月不信陈昭昭敢打她，如今她可是璟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她一挥手侍卫就架起陈昭昭往门口走去。

“松开！我自己会走！”

“娘子！”

陈昭昭挣脱侍卫，雾月想陪着一起去，被松月一把推倒在地上，雾月心中慌了神，她不知道璟妃要叫陈昭昭去哪里。

陈昭昭跟在松月后面，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庆云殿，这里的一草一木陈昭昭都再熟悉不过，看着殿门口的那棵老树。

“跪下！”

霄南程和顾念坐在摇椅上，顾念先开口了，霄南程眼中没有任何情绪，看不透他的内心，也没有制止顾念。

陈昭昭看着霄南程和顾念，心中有些酸涩。

“璟妃让你跪下你没听到吗？”

霄南程在一旁徐徐开口，陈昭昭看着她冷哼一声，顾念示意旁人动手。

“既然……陈娘子不会跪下，那你们帮帮她。”

两个小侍女按着陈昭昭的肩膀，就把她往地下按。

“想来是养尊处优习惯了，忘了自己的身份，既然记不住本宫来帮你。”

顾念也是练家子，她在陈昭昭膝弯处一踹，陈昭昭不受控制的就跪了下去。

“这不是会吗？”

她又回到摇椅上，霄南程神色有些复杂，却什么也没说。

“昨天怎么给我给我请安的？今天怎么不给陛下请安了？”

“狗男女……”

陈昭昭说的声音很小，正好落入了两人的耳中，霄南程的脸色有点难看。

“陈昭昭，对外你这个皇后已经死了，你现在搞清楚你是什么位置！”

陈昭昭不怒反笑，指着霄南程和顾念。

“说明白了，你就是个谋朝篡位的奸臣，你以为你和她又能好到哪里去？”

“你要为自己的话负责。”

霄南程眼角已经有了怒火，陈昭昭看着他生气的样子，心里舒坦极了。

“实话实说罢了。”

啪！

一巴掌打在了陈昭昭的脸上，昨日的伤还没好，顾念这次下手极重，陈昭昭嘴角流出血迹。

“奴才不懂规矩就该打，没关系，我想起来了，你还有个女儿，对吧？”

顾念漫不经心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