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并不认识这类的飞禽,却也看的出来这样的鸟类要想抓住并不简单。
这些天的食物都是斯诺准备的,每次的猎物都不一样,唯一一样的可能就是肉类都很嫩滑鲜美了吧。
白芷的胃是按以前一天要吃三餐的,到了这个地方也没有改变,所以夜间一到吃饭的时候她就会饿,睡到八个小时就会醒。
斯诺和白芷休息时间是不一样的,斯诺的睡眠时间可以长达十五到二十个小时。
头一次白芷夜间醒来到肚子饿的时候,见斯诺正在休息就没有去打扰他,选择忍饿了一个晚上。到第二天白天的时候,白芷就感觉胃里火辣辣的一样,导致没有胃口吃的东西也不多。
白天吃的东西少,到晚间的时候就开始遭罪难受了,胃烧的一次比一次厉害。
一开始斯诺只以为是白芷吃的少,或者是自己烤的东西不好才吃不下,毕竟他也见过白芷吃东西愉悦的样子。
到第二个晚上后半夜的时候,一向浅眠的斯诺隐约听到白芷细碎的疼痛声就惊醒了过来。
从来不知道紧张是什么东西的斯诺,在白芷细碎的疼痛声中紧张了起来,斯诺感觉这样的焦灼是从来没有过的,发自内心的不好受。
斯诺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只知道这一切都是因白芷而起的。
后来斯诺从白芷的口中才弄明白了原因,连夜出去找了食物回来给白芷喂饱肚子,直到让白芷连连摆手吃不下为止才放过她。
后面斯诺就开始留意观察天色的变化了,按照白芷所说的三餐的时间来安排捕猎的时间。
天气炎热,食物容易变质,按照白芷的食量,白芷吃不完的,剩下的就让斯诺解决了,所以每次斯诺外出捕猎的动物并不会特别大。
“斯诺,这样的鸟是不是很难抓啊?”白芷盯着鸟艳丽炫彩的羽毛,再看到锋利的爪子和喙,转头目光闪闪地看着斯诺。
“不会。”斯诺拎着干柴放在火堆附近,不假思索的回答着。
若是有其他兽人在场听到斯诺轻飘飘的一句不会的话,估计当场是要羞愤难堪了。
这种鸟类名叫冠嚣鸟,筑巢大多在高不可攀的树木顶端,飞得迅猛,其爪子和喙又异常锋利,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捕到的,就算捕到身上也得出不少血作为代价。
冠嚣鸟的肉质十分鲜美嫩滑,羽毛炫彩,雌性不仅喜欢吃,还会用它的羽毛装饰,所以一般的兽人都会捕到赠送给雌性,讨雌性的欢心。
斯诺也不是故意想要讨白芷欢心,只是他听兽人说过雌性爱吃这食物,所以今天在找食物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他就带了回来。
对他来说想要找到这食物也不难,斯诺从来都是随心而为,有了这想法,他就这么做了。
斯诺拎起那只鸟就往溪边去处理。
“诶,斯诺,它的那个羽毛挺好看的,你帮我留出来给我吧。”白芷见着斯诺拎着猎物往溪边走知道他是要去干什么了,连忙叫住了斯诺。
“嗯,好。”斯诺脚步顿了顿,看了白芷一眼就继续往前走了。
斯诺去处理猎物的中途,白芷也不闲着,把火堆烧起来后就坐的远远的。
夏季本来就热,坐在火堆旁就跟烧起来一样,实在也热的受不了。
白芷这些天一直都在吃烤肉,身体燥热,感觉身上要有上火的征兆了。
白芷倒是有找到不少清热解毒的草药,奈何巧妇无米之炊,想熬也没办法熬。
白芷看了眼脚腕和手臂的伤,手臂上还残留着一片的青紫,不过已经不疼能自由活动了。
脚腕上是用树皮覆盖着消炎止痛的草药,白芷解开包着的树皮,轻轻拍掉覆盖的草药露出了伤口。
经过几天的休养,肿胀已经消退了很多。
白芷在捣碎草药的时候想着若是能推拿肿胀地方的话其实能好更快的,但是自己怕疼就没下得去手。
白芷想到了斯诺,若是他来的话呢,也不知他会不会答应。
白芷摇摇头,摒弃内心的想法,继续包扎起来。
白芷看着包扎好的地方,知道再过几天就能不用再杵着拐杖走路了,要痊愈的话还要等上一星期,白芷想到这内心有些无奈起来。
斯诺说想要自己带她去兽人部落,要等到她脚伤好了才可以出发。
白芷在这片无人的森林待了这么些天,心中对斯诺口中的兽人部落存了好奇,所以想去部落了解一下,只能等脚伤好了再说了。
没多久身前传来步伐稳健的声音,白芷知道是斯诺回来了,循声抬头看去怔住了。
在稳健有力的步伐下,斯诺右手拎着处理好的冠嚣鸟,在他的肩头上轻松扛着一根已经干掉却过分粗壮的树干,树干延伸着树枝分布着四周。
一眼望去,周围以青葱翠绿的森林为背景,密布萧条的枝条散落在斯诺的身后,粗壮的树干重量对斯诺地走动丝毫没有影响,妖孽般的面容云淡风轻,走动的风声轻轻吹动他散落在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