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官府的大印,最后秦时月、秦文柏和京兆府各留一份。
拿到了新鲜出炉的断亲文书,秦时月只觉身上一阵轻松。
总算是跟这一帮极品家人撇清了关系,以后他们再也不能利用所谓的亲情算计自己,自己也可以随心所欲地做想做的事情了。
只不过,娘亲当年的事情竟然还另有隐情,这一点是秦时月没有想到的。
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年之久,现在再想追查已是困难重重,但秦时月并不打算轻易放弃。
可惜她并没有专门地学习过绘画,否则倒是可以将娘亲的容貌画在纸上,向那些在京城附近待过十年以上的老人们打听打听。
还有公堂上那婆子所说的鸟毛,也可以暂时作为一个线索。
秦时月一边思索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走出了京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