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擦擦鬓角的汗珠,思绪飞快运转。
到这,姜佑反而不着急走了,颇为好奇。
于是撩摆重新坐下,示意对面的刘大春也坐。
这般动作自然引得青梧不满,这丫头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姜佑一记眼神劝退。
刘大春重新坐下,舔舔干裂的嘴唇,下意识地拾起那杯凉透的茶水,湿润嘴唇。
处处小心翼翼,生怕惹了这位赘婿不高兴。
刘大春极有眼力见,这也是从小在耳濡目染的官场环境中学到的。
什么人不能轻易得罪,都有个三六九等!
特别是姜佑这种赘婿,就属于最不能得罪的人。
因为好好的一个男人,谁会去选择当赘婿?
既然当了,这赘婿肯定会因长时间世面上的风言风语而心里扭曲,很是变态!
这样的人就像宫里的老太监一样阴晴不定,手段阴狠。
所以得罪不起。
“我,我我……”一连三个我,这位衙内都没说出个好歹。
姜佑笑笑,捻起一颗豆子扔进嘴里,神情自然:“你不会又糟蹋了哪家姑娘,被你爹发现了吧?”
在姜佑的认知里,能让这种衙内身份的公子哥感到忧愁的事情,无非就是办了“好事”,被家里人一顿造。
在外什么都不怕,就怕家里人。
刘大春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不是我……”
“是因为花和尚七戒的事,这段时间整个县衙都忧心不已,实在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