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白羽一面解着眼前人的衣服，一面巴拉巴拉掉着眼泪。

“所以呢？”

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江念笙自然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撑不了多久，但他不明白白羽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我们九尾白狐族有一门功法，能与人共享寿命。”

准确的说，是能与伴侣共享寿命。

“什么？！”

“小师叔，对不起。”

此刻的下裳已经扒得干干净净。

他虽然脑子不清醒，但哪怕是猪脑子，也大概猜到白羽想做什么了。

“不可！”

他哪怕死也不肯以这样的方式苟且活下去。

白羽知道江念笙必然不肯接受自己用这样的方式给他续命，他咬咬牙，自口中吐出一口迷雾，那白雾飘飘渺渺地被江念笙吸入了鼻腔之中。

不消片刻，江念笙的脑袋便开始变得混沌起来，霎时间被情…冲占了高地。

嗯——

一道细微的嘤咛自江念笙的口中发出来，九尾白狐一族的迷，情世无其二、天下独绝。

情，欲，此刻已经完全将江念笙包围，他现在只想释放心底的欲望。

江念笙伸出手来抓住白羽，将白羽拉到床上，随后侧身翻向上，却不料被白羽给抱着又将他给翻了回去。

白羽眸中泪眼朦胧，羞得整张脸都通红。

白羽：“小、小师叔，你得在下……”

江念笙：“？？？”

江念笙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疼痛占领。

白羽赤红着脸，眼中泛着泪光，他一面动作着，一面不断泪眼朦胧的道歉。

白羽：“对不起，小师叔，我、我……”

江念笙：“……你轻，你。”

白羽：“对不起、对不起。”

琳琅山上，主神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