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邹婶当做了自己的母亲一样。
两个人又各自诉说了好一阵子,难舍难分。路边的马车夫向他们张望了好几次,由开始的催促变成安静地从身上掏出一包旱烟,慢悠悠的拿着那杆长烟枪,斜躺在车厢前,悠哉哉的抽烟来。就连拉着车子的马,也变得漫不经心。
这场送别足足送了半个时辰。
“少爷,你怎么不去送送?”邹婶回到殿内,看着杜宇恒坐在殿内抚摸着手上的那把剑,不禁问道。
“她想走就让她走,送她做什么。”
邹婶禁不住咋舌。她心想着,完了,少爷是对这个姑娘真的上了心了。少爷从小都是越是喜欢的东西,他就越装作自己不喜欢。
殿内的空气开始凝固,一主一仆都不再开口说话。只是不同的是,一个是拧着眉头,一个是藏着不笑。
“少爷,老太爷叫你回去!”一个穿着枣泥色上衣的家丁慌慌张张的跑进了殿内。
“什么事情这样慌张?”
那仆人向杜宇恒做了个揖,“老太爷说,圣上下令,让少爷率兵出城,围剿河南一带的土匪。”
“那收拾东西,赶紧回府!”杜宇恒立马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