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雷悬在空中，他的背对着地面。一条尾巴缠在他的腰上，他的上半身和双腿软绵绵地垂着。他的嘴里有一根管子，被倒放着，但里面的东西还在，因为他的头没有朝上。地面是他的天空，天空是他的地面，但他什么也没碰。他皱起眉头，吐出一团紫色的烟雾。

“嘿，帕兰，”派雷说。

“什么？”帕兰转过头问道。他在飞行时不需要注意，因为他甚至不能控制他在空中后向哪个方向移动。

“城市的东部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派雷说，他看着黑色火焰从天而降。帕兰扭转了他的身体，派雷弯曲了他的腹肌，抬起他的躯干，继续观看东方的景象。

在他们的右边，有一堵巨大的墙，派雷告诉他那是首都的墙。即使他们飞得很高，也无法看到它。远处又出现一道黑色火焰，从天而降。

“然后呢？”帕兰在观察了一会儿他们的身体继续向西漂浮后问道。

“你不想去看看？”

“在埃尔加姆，好奇心会害死你，”帕兰说。"我的目标是找到拉娅，我们都知道她去了西部."

“但这看起来不像是愤怒大恶魔或大天使的力量吗？如果是拉娅呢？”

“如果我去了那里，发现不是她，然后在回来的路上，她被叛军杀死了，因为我浪费了时间，怎么办？那将是非常不幸的。拉娅有时有点迟钝，但她知道东方和西方的区别。另外，南边有一堵巨大的墙。她甚至不需要知道东和西，只要她能分辨哪边是左，哪边是右。”

“我想这是合理的，”派雷说，并发出一声咕哝。“不过我想知道是谁。也许你是对的。好奇心不应该分散你对目标的注意力。”如果他没有花这么多年的时间追求科学，他现在会不会已经毁灭了首都？

帕兰转过身来。可以看到西边检查站墙的轮廓与一些建筑接壤。闪电从天而降，击中了墙的顶部。

“那边也发生了一些事情，”帕兰说。对他来说，红色闪电意味着像迈克尔和梅丽莎这样的大天使，但他吃了梅丽莎，所以不应该是她。

“他们是在进行钳形攻势吗？但也应该花更长的时间绕到东边。空太没有告诉我他接管第一区和首都的计划，”派雷说。“但我知道他应该控制更多的力量。可能其中一个是愤怒，还有伊希姆，但我不认为他有那么强。”伊希姆已经在马罗萨的屠杀中死去，但帕兰和派雷并不知道。

“没关系，”帕兰说。“只要不伤害拉娅，他们可以为所欲为。闪电是迈克尔的吗？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攻击墙的顶部。”

“可能是鹰身女妖，”派雷说。“她是第一批进化的动物之一。看起来叛军选择强行通过检查站。他们很可能在行动前等待第一区域聚集强大的天使。空太喜欢一蹴而就，这就是他等待大天使们到达马罗萨的原因。”

帕兰眉头紧锁。“为什么我还感觉不到拉娅？”他问，握紧双手。

“我已经告诉过你，有很多理由你不能感应到她的力量，”派雷一脸局促地说。帕兰的尾巴在他的腰部收紧。

“这不一定是因为她不在那里。”如果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在那一刻转过身，他们会看到天空中一个巨大的黑色戟形，但是他们太专注于他们前面的闪电了。

“你应该很聪明，对吗？”帕兰问。

“应该是聪明吧？我是一个他妈的天才，”派雷说，哼了一声。

"找回拉娅的最佳行动方案是什么？"帕兰问。他想看看派雷的思路和他自己的相比是有何区别的。

派雷皱起眉头，吸了吸烟斗。“好吧，”他驱散了一团紫色的云后说道，“既然拉娅看起来没有造成大破坏，那么她要么被制服了，要么死了，要么无法使用她的力量。你没有经历任何副作用，所以我会假设她无法使用她的力量，这将导致她被制服给足够的时间。空太养着他的囚犯，让他们产生能量来驱动他的球体——顺便说一下，这完全是我的主意。你最好的选择是用一些东西来交换她，因为，老实说，我不认为你能独自对抗一支军队，尤其是当你的力量被剥夺的时候。你可能很强壮，但是妖怪可以举起四分之一吨的东西，足够多的会牵制你。”

帕兰什么也没说。

派雷耸耸肩，继续说道。“如果我是你，我会抓住那只鹰身女妖，然后和空太交换，”他说。

“用她换拉娅。我可以帮你谈判。拉娅能做的就是为他提供能量球，因为鹰身女妖有更大的价值。”当这两个人越来越靠近长城时，他们可以看到空中有一群鸟身女妖。

"空太愿意交换吗？"帕兰问，提出了一个眉毛。“难道他不会用军队强行俘虏我们吗？”

派雷翻了翻白眼。“不是每个人都是魔鬼，”他说。“此外，半身人不会因为你是个恶魔而讨厌你。如果你是天使，那就困难多了。”

“那你呢？”

“嗯。我身上带着很多危险物品，叛军知道这一点。其实我随时都可能爆炸。”

帕兰盯着派雷。“我要扔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