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鸟身女妖飞过漆黑的天空，一路上叽叽喳喳。在这群人的最前面，麦迪逊一边飞翔，一边唱着一首关于她光荣事迹的歌，赞美她自己的美丽、狡猾、魅力和感性。

她的爪子里有一个紫色发光的球体，是女妖们用来当作灯塔的。一只浅棕色头发、绿色眼睛的鹰身女妖飞向她。

“夫人，”鹰身女妖说着，摇了摇头，“为什么我们这么快就停下来了？我以为我们的命令是不断骚扰天使。”

麦迪逊的脸变得阴沉，因为她的歌被打断了。她拍打着鹰身女妖的翅膀，导致她失去控制，螺旋下降。

过了一会儿，鹰身女妖在麦迪逊严厉的注视下飞回来了。“思考不是你的工作。愚蠢的鸟脑，”麦迪逊说，并点击她的嘴。"谁是这里最漂亮的负责人？"

“是你，夫人，”鹰身女妖说。她的声音嘶哑了。“但我不明白。我以为——”

麦迪逊再次拍打可怜的鹰身女妖的翅膀。“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你是这里最漂亮的负责人，”她身后的女妖们齐声说道。

“没错，”麦迪逊点点头说。“你们这些笨蛋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我知道你不如我，但在这种情况下，你不应该像我这么多。你们这些无臂、缺翼、四爪、无喙的傻瓜正在毁坏我的形象。”麦迪逊叹了口气。她每只脚上有五个爪子:四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

这些鸟身女妖彼此叽叽喳喳，发出难以辨认的声音。麦迪逊皱起了她的嘴，因为她把她的头180度盯着他们，她的身体仍然向前飞。

一个物体从空中呼啸而过，在麦迪逊不注意的时候撞上了她。她尖叫了一声，因为她被拖下来，陷入地面。

当引导它们的紫光消失时，鸟身女妖发出了惊恐的叫声。翅膀被拍打的鹰身女妖在原地盘旋时眨着眼睛凝视着地面。“我觉得我们应该去追她。”

“没人在乎你怎么想，莎莉，”她周围的女妖们说。“你没听到光荣领袖说的话吗？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不再是珍贵的女族长的女儿了。我们没必要听你的。”莎莉叹了口气，眨着眼睛忍住眼泪，她开始在空中转圈。

***

帕兰坐起来时发出一声呻吟。在他下面，一个长着四只翅膀的人被压在森林地面上。“什么鬼？”帕兰站起来问道。“麦迪逊？”

“你这蠢猪！”麦迪逊尖叫着离开地板，掸掉身上的灰尘。她开始整理自己的羽毛，这些羽毛仍然是帕兰遗留下来的进化残渣的黑色。

“你飞的时候有没有看看你要去哪里！?"麦迪逊停顿了一下。“飞？”当她放下翅膀时，她的头倾斜了。“你会飞？”她眨了眨眼。

“也许你应该看着你要去哪里，”帕兰说，哼了一声。“我先去天上了。”他的尾巴从身上展开，开始打量麦迪逊。它的舌头闪烁不定。

麦迪逊的嘴皱起来。“你让那条愚蠢的虫子离我远点，”她说着，用手推开了危险面条。她扭断脖子，抖开双腿。

“但是你是怎么飞的呢？我从没见过你睡觉。骄傲？骄傲？你是骄傲恶魔？”麦迪逊的头向前伸出，保持身体不动。她眨着眼睛看着帕兰，检查他的脸。

"作为一个骄傲的恶魔，你太弱了。"她的翅膀用力扇动了一下，她落在一棵树上，避开了向她扑来的危险面条。

“只是我的运气，”帕兰说，叹了口气。“在所有的人当中碰到的；我遇到了那个白痴。”

"粗心的傻瓜"

帕兰说。"我们假装从未见过对方，然后继续各自的路，怎么样？"

“不，不，”麦迪逊唱着笑着。“我已经很久没出去了，我要跟着你。”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吗？”帕兰问。他皱起了眉头。

“没关系。没关系。这肯定比隧道更令人愉快，”麦迪逊一边摇头一边叹息道。她用双手捂住脸，然后抬头看了看天空。

“唉，像我这样的美人永远不应该藏在地下。它必须自由地呈现给——嘿！你要去哪里？我还在独白。”

帕兰试图忽略她，因为他跳到了空中。麦迪逊跟在他后面，但在捡起地上的紫色球体之前，二人组上升到树梢。

当他们头顶上的鸟身女妖群飞向发光的球体时，鸟儿的叫声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什么鬼？”帕兰问道，他转过头盯着麦迪逊谁是他旁边的飞行。“他们也要跟着我吗？有一群羽毛人跟着我，我哪儿也去不了。”

麦迪逊的头上下摆动。“他们跟着我是因为我漂亮。我在跟着你，所以他们也会跟着你，这是有道理的，”她笑着说。

“你是认真的吗？”帕兰低声问自己。

“我从来不是认真的，”麦迪逊说。第一批鸟身女妖开始到来。他们飞得比帕兰飘得快多了。

“嘿，大家好，”麦迪逊说着，向女妖们挥了挥手。“这是，皮——…帕——…阿宝？这是皮皮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