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耸耸肩。“你似乎太热血了，”他说。“一次成功并不意味着会有更多的成功。我们应该慢慢来。”他皱起眉头，走向一个半身人。

当迈克尔在它面前停下来时，这个三足半人马的尾巴抽动了一下。“你们的首领绑架了两个天使吗？其中一个人蒙着眼睛。”半人马哼了一声，导致迈克尔眯起了眼睛。“说吧。”

半人马目光呆滞，脚步踉跄。“我不知道。”

迈克尔皱起眉头。“从现在开始，你要听从这个人的命令，”他说着，向艾丽思做了个手势。他沿着被抓的半身人的路线，用他的贞操力量命令他们说话。

艾丽思站着，双臂交叉在胸前。他认为这种努力毫无意义，但没有说什么，因为迈克尔正在让半身人顺从。“贞操是一种非常有用的力量，是吧？我想知道拉娅有多强，”他嘀咕道。

他抬起头扫视人群，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或什么人。他的目光停在了拉娅身上，她还在为之前的暴力而颤抖。他眯起眼睛。“那个混蛋又在欺负她了。”他转过头来看着迈克尔，他已经走到囚犯中间了。

“我看见一个红眼睛的天使，”一个目光呆滞的鹰身女妖说。她的左翼挂在地上，有多处烧伤痕迹。

“他召唤了一个燃烧我们的火石柱。我飞走了，但还是受伤了。尽管天使攻击了我们，大老板什么也没做。”

迈克尔的脸变硬了。“做他的奴隶，”他说着，向艾丽思做了个手势，然后转向下一个半身人。最后，鹰身女妖是他唯一的线索。

他知道派雷的眼睛是红色的，但他不愿意相信鹰身女妖所说的天使就是他。他认识派雷很多年，信任他。

“所以呢？”艾丽思问道。“找到什么了吗？”

迈克尔摇摇头。“我怀疑空太在火葬派雷上使用了他的贞洁力量，”他说。“他应该比我更精通，因为他至少比我大四十岁。我也问过他们有没有埋伏，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受伤后真的被抛弃了。看来空太没有多少善良的人。”

“当然，”艾丽思说。"善良的天使不会背叛首都。"他转身面对军队。“半身人！呈扇形散开，向北行进。”

"你想让我们的军队跟在瘸子后面？"迈克尔问。

“该死，老家伙，”艾丽思说，“不是你说要慢慢来的吗？下定决心。我们将用它们来探测任何可能留下的陷阱。”他朝拉娅坐的储物柜瞥了一眼，然后移开了视线。

在艾丽思看向别处之前，拉娅已经部分地举起了手打招呼。她垂下头，放下手。“艾莉生我的气了吗？”她没有特别问任何人。

“你不是多次公开让他难堪吗？”帕兰问。“就像，你见过他的所有时间？”

拉娅叹了口气。“我打算志愿去医治半身人，”她说。“让他们在这种情况下走路是不对的。看那个半人马。他只有三条腿。”

“你能恢复四肢？”贾丝蒂娅问，因为危险面条倒挂在空中。她曾试图离开重新加入军队的行列，但克利奥不希望她这样做，并说服帕兰的尾巴采取行动。

“是啊！”克利奥说着，没等拉娅说话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包里。她抽出一只腐烂的手。“这曾经是他的。”她卷曲了手上的手指，让食指伸出来，指着帕兰。

拉娅尖叫道。“你怎么还留着那个！?"

“纪念品，”克利奥说着把手拿开了。她在储物柜顶上擦了擦手，以消除手掌中的黏糊糊的感觉。储藏箱开始向北移动，跟在军队后面。几个嗅觉更灵敏的恶魔指挥着半身人。

"你离成为大天使还有多远？"贾丝蒂娅问拉娅。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开始布满血丝。“还有，你能把我放下来吗？我保证不会逃跑。”帕兰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就放了她。她抱怨着，坐起来前揉了揉她的头。

“我不确定，”拉娅咬着嘴唇说。“从来没有人真正告诉过我如何成为一个大天使，甚至是一个高级天使。”她挠了挠头。“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贾丝蒂娅叹了口气，摇摇头。“你们这些人在首都发展得太快了，”她说。"你看上去还不到20岁，却成了高级天使？"

“这不正常吗？”拉娅问。“哥哥18岁时成了大天使。尼娜六岁时变成了一个高级天使。”

“你的家庭充满了怪胎，”贾丝蒂娅说，当拉娅退缩时，她清了清嗓子，“没有冒犯的意思。对于我们这些正常人来说，成为高级天使只是一个梦想。屈服于自己的恶习太容易了。”

“但你是一个高级天使，”拉娅说。

“那是因为除了土豆和卷心菜，我的家人再也养不起我了，”贾丝蒂娅说。“没东西吃，很难成为饕餮；当然节制会增加。”

拉娅皱起了眉头。“你生在哪里，连饭都吃不起？”她问。

“我吃了很多，”贾丝蒂娅说，皱起了眉头。“不过只有土豆和卷心菜。我出生在第三部门，但我的父母无法拥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