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青剑围着许清歌转圈，许清歌拿着碧青剑，将剑身摸了又摸。

摸得碧青剑直往怀里凑。

许清歌想，这把剑可能出现了意识偏差，以为它自己是只粘人猫。

抱着长剑，许清歌恍然意识到，刚刚好像没有看到鹿寅，她抬头朝演武台上看去，连若虚也不在了。

感到被人戳了戳，许清歌回头，是凝霜。

“你戳我干嘛？”

“去拿回你的五颗灵石。”宁霜没好气道，她撇了一眼许清歌怀中的剑，“拿到碧清剑又怎样？还不是靠运气，有本事靠实力！”

许清歌也没好气道：“总比某些人好，没运气也没实力！”

宁霜被噎的说不出话，掉头走了。

“小师叔，你灵石还要不要了？”不远处赌桌上的小弟子朝她招手。

许清歌：“当然要。这就去拿。”

她拿了自己的五枚灵石就要走，那弟子又把一堆灵石堆到了他面前。

？？？许清歌一脑袋问号，不是平局吗？怎么赢了这么多。

“想什么呢？这是师叔祖押给你的一千枚灵石。你不是他的徒弟吗？师叔祖不在你就领回去好了。”

一千枚灵石，押我赢，鹿寅怎么这么败家？

落春风幽暗的地牢中，若虚被绑在刑具上，一头银发凌乱地披散着，散落在脸颊的几缕还沾了血迹。地牢中明明异常湿冷，他的额头却浸出了汗珠。

“你是怎么收许清歌为徒的？”鹿寅站在若虚面前，玄衣上秀着精致暗纹。他把玩着若虚的浮尘，语气漫不经心。

“在山脚下的雪地里捡到的。”

“后来她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若虚想说没有，开口却成了有。无形中有一种力量控制了他，他无法说慌。

“许清歌是个半妖，每到月圆之日会变成松鼠。”

“还有吗？”

“没有了。”

鹿寅手中拂尘瞬间化成齑粉，“你还有什么遗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