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刚刚是想要将它抛弃吧?”我突然就站了出来,一字一顿很认真地问。
“是又怎么样?”妇人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许愿下意识的想要挣脱我,但随着我力道的加大,她只得作罢,她几乎用咆哮的声音说道:“你这样子是漠视生命,不把狗狗的命当命!”
“它们就是一条狗啊。有什么好重视的?”妇人将目光放在了许愿的身上,冷笑了一声,像是嘲讽一般地说,“只有你们这种傻子,才会把他们当孩子一样照顾。”
“还叫的那么亲切。有些人还喊狗叫儿子,当祖宗一样供着。你的儿子是狗,你算什么东西?狗东西吗?”
我尽可能保持着冷静,但妇人的一番番话,着实让我有了动手的念头,她穿得冠冕堂皇,竟然能说出这样令人发指的话来,倒是让我难以置信。
我伸手就要给她一个耳光,可当手掌抬到半空,却又恢复了冷静,倒不是我不敢打她,只是像她这般尖酸刻薄的人,若是我动了手,无疑会把事情弄复杂不少。
她见我抬起手来,雍容的脸上瞬间变了变,她朝着外面跑去,大声喊道:“打人了打人了!”
她的话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已然有不少原本行走的路人在店外驻足,朝里往来。
我冷笑一声,从来就没有这么无语过。
这他妈是头一次,在气愤的同时我又有些想笑。
许愿见我突然笑了,大抵是害怕我被气傻了,立马就空出一只手揪了揪我的袖口。
我低下头看向了她,她担心地问我:“你没事吧?”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心底里依旧十分愤怒:“没事。我就是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
“说实话,我倒是真的想要当众打她一顿。”
那妇人听到了我这句话,立马就添油加醋地大呼道:“看啊,他刚刚还说要打死我。救命啊,救命啊。”
我没有动手。
我知道,像她这样的人,就是一个无赖。
对付无赖的办法,那就是找到一个比她更无赖的人,陪着她耍无赖。
但是显然,我不是一个无赖。
所以,我注定是要吃亏的。
“五千,我最多给你五千块钱。”我报了一个数。
那妇人闻言,也不大喊大叫了。她立马摇头:“不行,说了两万五就两万五,一个子也不能少,这可是纯种的!”
我又笑了,还是被气笑的。
我们现在在的地方就是宠物医院。
我扭过头问医生:“怎么样?这是一只纯种的吗?”
医生摇了摇头,他道:“这只马尔济斯不可能是纯种的,而且它有很多都对不上,头。身体的比例也不对。脖子上的毛发也比较少。最主要的是,纯种的马尔济斯犬的肉垫——它应该是深色的。但是这只却是肉色的,所以,它并不是一只纯种的小马。它是不知道被杂交了多少次之后才有的产物。”
我点了点头。又将目光放在了那名妇人的手里。
她冷笑一声:“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卖两万五块钱,你们想要就想要。不想要就拉倒!”
我看着妇人,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有人这般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厚颜无耻。
我扭过头来继续问医生:“如果要治好狗狗大概需要多少钱?”
医生愣了一下,连忙报出来了答案:“现阶段治疗包括以后的阶段治疗的话,那大概需要两万块钱。”
我又扭过头,忍住指着她的鼻子对她大骂的冲动:“所以,你现在觉得,我们还会花两万五买这么一只病狗吗?”
许愿闻言,又突然揪了一下我的衣角。我并没有搭理她。
我和这个不要脸的妇女之间就好像是场战斗。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成为胜利的关键。
她咬准了我们买下它的原因,或者说抓住了许愿这颗善良的心。
她恶毒地说:“你们要是不买下它,那我就将它带回家,后果自负。”
"随便你。”我冷漠地对着她说了一句。用命令的语气叫许愿乖乖放下小狗。
许愿不明白我的用意,但是她还是服从了我的话,乖乖的放下了它。
那妇人见我不为所动,终于慌了,她松了口:“两万,两万块钱卖给你们!”
我回过头:“五千。”
“一万!我只能接受最低价一万。”
最后,我们还是无奈地以一万块钱的高价将它买了下来,之后,我们又把它交给了宠物医院的医生:“医生,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