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窒息与重获呼吸的交替,让欧阳依夏再一次濒临崩溃。
当真是“不得好死”。
“苏辞越,你真不……是男人,竟然对一个女人动手……”
欧阳依夏妄想刺激男人,让他停手,声音孱弱到在场的人,都以为她几乎要死了。
陆风霎时开口:“气撒得差不多了,别把人搞没了。”
苏辞越又重重碾压了一脚,勾出一丝森然阴戾的笑意:“接下来,你的生活会‘多姿多彩’。”
欧阳依夏喘不上气来,完全听不清他的话,可她还是害怕了。
后来,这栋别墅的周围筑起了高达十米的高墙,内墙上嵌满了锋利的铁钉,泛着冷光。
别墅里除了一群疯癫的流浪男人,还多了一个瘦骨如柴的女人。
一年多后,两个脸黄肌瘦的女人一前一后怀孕了,在她们接受了之后,又大出血流掉了。
这大概是苏辞越活了二十多年以来,做过最残酷的,最恶毒的报复。
除了陆风和守在别墅里的人,无他人知道。
可他依旧是恨,也恨他自己,更恨他的父亲,恨他的母亲。
寂静哀凉的深夜里,男人洗去一身的污浊,来到医院。
某间高级病房里,只有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静得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家庭医生被安排回家研究和熬制调理身体的中药去了,空出来的病房则给宋家父母休息了。
苏辞越轻轻推开了病房门,悄然走到病床前,像前天晚上一样,静静地凝视着女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