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无辜道:“你又没说是找我的,我不走,难不成呆在这里闻厕所味?”
“少嘴贫,我不是找你的,难道是找鬼的?”
“……”
厕所里每一扇门都是无人的,显而易见,现在只有她一个女人在这女厕所里。
经他这么一说,宋郁耳莫名觉得后背一阵阴风吹过,有点毛骨悚然。
“那你找我干什么?”
“你不清楚?”
“我怎么清楚?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他脸色沉了沉,盯着她默了几秒,无情地戳穿了她的话:“宋郁耳,你再装。”
“我怎么就装了?我真不知道啊,就算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是啥呀。”
他站直了身子靠近她,“好好说话,把自己比喻成蛔虫不觉得恶心?”
蛔虫……
宋郁耳一瞬间想到生物课本上那一条蛔虫的图片,鸡皮疙瘩瞬间就爆了出来。
这个比喻确实不大行。
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离他有点近,下意识就想走远点拉开距离,还没抬腿就被人识破了这想法。
苏辞越脸色愈发郁结,长臂一伸直接将人揽了过来,幽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想跑?”
“嗯……不是……我跑什么啊,这不是觉得靠着你太近了觉得不太好……”吗,最后那个疑问词被硬生生憋了回去,因为这男人的眼神凌厉得有那么一点可怕。
此时此刻,宋郁耳的身体正贴紧了他的,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觉到他比少年时期精壮坚硬了许多的胸膛,而且很灼热,尤其是他手上传来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