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谷的通道已经在4万大军的挖掘下已经是通了,就是出谷的方向,魏延故意让现在的荆州降兵们挖掘。
同时,魏延让连弩手在山上也是立起了荆州军的大旗,就做出魏延已经完全控制山谷的样子。然后带着还在原地的粮车在出谷的地方开始了作业。
邢道荣安排了2万人开挖,由于现在已经开始减少配给,士兵的体力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旺盛,只能是很艰难的挖掘。
在听到背后有人也在挖掘的时候,这些邢道荣的士兵们立即有了干劲,早点挖开就能见到来源的粮草了。
邢道荣见到来报的士兵,也是充满了兴奋,让身手矫健的士兵查探过后,才立即下令所有军队一起挖掘。
由于这山谷口是用黑火药炸开的,而且数量巨大,几乎是连绵4、50米,所以清理起来十分的难,还在有大量的士兵,很快,邢道荣大军顺利进入了山谷。
蒯良首先就看到了经过大战的战场,就皱起了眉头,眼前的战斗痕迹明显就是被袭击了,但是魏延却完好的立在邢道荣的大帐中,所以,蒯良就问了出声。
“魏将军,不知道这山谷中是否有大战过?”
魏延自然和程秉通过气,也是不含糊。
“不错,被交州兵伏击过,死伤了一千多人,但是交州兵也被我们给杀散了,最后因为他们掘开入口,没办法,我令人占领两边山上,而且又在山谷中间设立大寨,才有心情去疏通道路。”
魏延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蒯良带着不安感也只能进入山谷。
此时的两个谷口,一边两万的交州士兵在暗中潜伏。
有些饥饿的荆州士兵在邢道荣的命令中开始安排做饭。
魏延在邢道荣的帐中和邢道荣说起了一路的经过,蒯良没有说话,安静的听着。
邢道荣也是为了自己捏着一把汗,如果让交州成功挡住魏延,再过两天,大军就会直接崩溃。蒯良也是在魏延的口中知道了交州兵不断破坏道路迟滞粮草的前进,还好是魏延的指挥有方,才打退了那小股的交州兵。
在大军埋锅做饭之后,邢道荣就安排人守夜,然后就直接去睡觉了,这几天,蒯良和邢道荣也是紧张的睡不着,现在已经安全,也就卸掉了防备。
当夜,魏延的士兵在清理了守夜巡逻的士兵,就直接放开了大寨的门,让程秉的大军进入了大营中。
“什么人,”当来到中军大帐的时候,被邢道荣的亲兵发现了。
魏延就是带着一队士兵走上前。
“是我,别大声喧哗,如今大军疲惫不堪,注意别惊醒大军导致炸营。”
当亲兵的也是将军身边的人,自然是知道炸营代表什么,加上现在的所有士兵都疲累不堪,如果这大半夜的全被吵醒,可能真要炸营,加上看见魏延身后仅有几十个士兵随同巡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魏延见对方放下了防备,就带着人向大帐接近。
亲兵头子正想转身,却是看见了魏延身后一个士兵的盔甲。
“不对,敌袭,魏延投敌了。”魏延也看向身后的士兵,原来是盔甲出卖了身份。
“杀。”
魏延也不多说话,直接就让士兵们冲杀起来,这时候其实魏延也有些小九九,但是知道了交州士兵的精锐,他已经直接放弃了联合邢道荣和蒯良一起打程秉的想法,山外的那些精兵可不是他们这些荆州兵能对付的,如果没有援兵,魏延可能爱不会放弃回到荆州,但是现在有4万精锐前来,那么,魏延就知道哪怕是直接带着荆州降兵反正,也无法抵挡交州的进攻。
由于现在是夜里,一声喊杀声,惊醒了士兵们,但是他们还没有穿戴好,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有些人发现自己的盔甲都没有了。仅仅是中军大帐中的一万多人还能组织起反击。
邢道荣草草穿戴了铠甲,和赶过来的蒯良汇合后,才知道了具体情况。
“将军,魏延投敌,打开了寨门,已经放进来了交州兵,现在已经有大半的营寨被攻陷,现在我们能调动的仅仅只有1万人,请早做决断。”
蒯良也是很紧张,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刻不容缓了,只有立即突围,才有可能逃出包围。
邢道荣也是干脆,立即带上人向着北边的出谷方向冲杀而去,迎面就遇上了正杀退一队荆州兵的魏延。
“文长,主公待你薄,为何反叛。”蒯良见是魏延,也是直接问了。
魏延看着蒯良,也是大笑道。
“不薄,我在荆州军伍中,又有几人是我对手,但是我却一个连杂号将军都当不上,尽是受尽世家之人的欺辱,如同狗一样,还不薄。今日,也不与你们多言,要么就投降,要么就死,这里已经被交州大军包围,你们如果冥顽不灵,就只有在这山谷中长埋了。”
邢道荣见蒯良的话不管什么用,举起大刀就冲杀上来。
魏延看着眼前的邢道荣,也是一脸鄙夷,要不是韩玄护着,邢道荣能当上零陵的上将?他可是和邢道荣打过,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