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将自行车停靠在窗户前面,接着回过头来,瞧了一眼匆忙离去的许大茂背影,一边满脸笑容得意洋洋模样,嘴里小声吐着解恨的话,另一边脚下迈着四方步,挥手推门走进屋里。
“孙子,爷爷气死你!”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外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阵阵刺骨寒风也越刮越冷,冻的脸皮都发麻,从外忙碌工作归来的男女老少,接连脚前脚后赶回家生炉子做晚饭,整个四合大院内,也逐渐开始充满了浓浓生活气味。
“一大爷下班了?”
“嗯!你也刚回来啊?”
“刚到家,还没做晚饭了!”
“老易,你先等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阎埠贵推门挥手叫喊了一声后,从屋里屁颠屁颠小跑了过去。
“老阎,看你这慌了慌张的样子,怎么院里出什么大事了?”
“一大爷就是一大爷,我还没说,您就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未等阎埠贵手比划说完话,就被易中海不耐烦声给打断回道:“行了老阎,你别往我脑袋上扣大高帽子了,有什么话就直说,你老嫂子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吃晚饭了!”
“好,那咱们就长话短说,我得事先声明一下,我接下来要和你说的事,到底是不是咱们院子里的大事情,我现在还没有弄清楚!”
“但你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我必须把要发生的事情先告诉你,因为咱们这三位大爷,一定要做到未雨绸缪,才能有备无患保卫好咱们大院…”
“停停停,阎老师你就别再拽词了,说一大堆话没个正题!”
“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得回家吃碗饭休息了,干一天的活,这副老身子骨,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没时间跟你在这里扯闲篇。”
“老易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刚要说到主题吗?”
易中海板着苦瓜脸白了他一眼,双手插着衣服袖子没有再搭理,一边和四合院里的左邻右舍点头打招呼,一边迈着快步向中院走去。
这面阎埠贵紧跟在屁股后面道:“老易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是这么一回事,傻柱他今天突然推回来一辆自行车,据我细细观察和推断!”
“他这辆自行车锈迹斑斑,肯定在外面风吹雨淋有段时间了,我怀疑是傻柱在哪个胡同里偷的。”
“可傻柱还和我狡辩说,是他们厂里的李副厂长,奖励给他的自行车,他一个只会围在锅台做菜的厨子,人家李副厂长,为什么会奖励给他这么值钱的东西呢?想一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要不然说不通。”
“我们今晚得召开全院紧急大会,好好审问一下傻柱这小子,把事实真相给弄清楚,省的日后,咱们大院里出现了一个偷车贼,到时候,再把咱们整个四合院的名声搞臭了!”
“老阎,这就是你说的大事啊?”
“这件事要是真的,还不大吗?一条鱼混一锅腥!”
“你呀,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艾,你这话什么意思?”
“呵呵,你口中说的那件大事,早在我们轧工厂里传开了,人家傻柱那辆二八大杠自行车,就是李副厂长奖励的,你就别再瞎琢磨了!”
“自己心里的算盘,算计来算计去,还算计上人家头上了。”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老阎你是多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糊涂!”
易中海小眼神瞄了他一下,同时怪声怪气回应了一句话后,再次加快脚步直接走进中院。
“嘿,这个易中海他什么态度,我找你说说事,你还真把你自己这个一大爷,当回事了!”
阎埠贵没好气嘴里吐出来几句,挥手调整一下挂在耳朵上断腿的眼镜后,转过身慢悠悠按原路返回时,正好碰到刚进院门的秦淮茹。
“三大爷您这是吃完晚饭,在院里遛弯消化食了?”
“谁家粮食多能吃饱撑住,我这是在外面喝风灌大肚了?”
阎埠贵阴阳怪气回了一声,快速转个弯推门走进屋里。
“砰!”紧跟着屋门猛用力摔响声传了出去。
“这三大爷今天怎么回事,说话跟吃枪药似的!”
秦淮茹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话后,也没有再继续理会,随着风风火火奔向中院而去,当她走到自家门前,发现何雨柱家里点着灯光。
“这个傻柱消失一天一夜,终于回来了!”
这面何雨柱正平躺在木板床上,身盖着厚厚的棉被,打着呼噜声憨憨大睡时,突然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一道气冲冲身影,晃动圆鼓鼓大臀走了进来,挥起一只冻得通红的小手爪,直接揪起热乎耳朵向上拽。
“哎呀,疼啊?”
“这是谁呀,闹什么闹?快放开手,要不然我急眼了!”
“呵呵,你还知道疼,快急眼给我看看?”
何雨柱疼的咧嘴呲牙直叫呼,跟着手劲坐起来身,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皮,这才知道谁拽着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