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摊压力?”
见师傅态度非常坚决,东方煜不好再说,转身离去。
东方煜走后,老道躺在太师椅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即起身走出房间。
门外站着几个世世代代住在玄阴宗的普通人。
他们脸上有着一丝恐惧,以及对自身命运的茫然。
老道挤出笑容,安慰几句。
随后急匆匆的走开,朝民居方向走去。
他要见见那位受伤的妇人。
走了一会,还没走进民居,耳边便传来孩童的啼哭声。
老道脚步又快一分,走进民居。
只见妇人躺在床上,右腿乌青发黑,大概率是保不住了。
孩童约莫一岁出头,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看到妈妈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哀嚎,也跟着哭起来。
男子见状,只好把孩子抱在怀里轻声哄着,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邋遢道人。
老道看了一眼,不忍再看,又悄悄的走了。
走出民房,他径直走向传功大殿。
民房与传功大殿之间的距离不过百米,却是他此生走过最长的路。
走进传功大殿,来到供桌前。
供桌上摆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还有一把悬挂多年的长刀。
老道拿来三炷香,点燃之后握在手里,毕恭毕敬的朝它们拜了拜,然后插进香炉。
做完这些,他倒退几步,跪到蒲团上,抬头望着列祖列宗的牌位,重重地磕了个响头。
“晚辈许文清不孝,祖辈基业毁于我手。”
“我无颜见列祖列宗,只求老祖宗在天之灵,保佑玄阴宗。”
说完,他站起身,走到牌位前,取下那把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