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和王后有杀人动机，听宫人们说公主生前和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和睦。”

方荞：“那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排除他们是凶手的可能？”

叶季凡：“只能说是暂时排除，假设凶手是国王或者王后，他们背后就一定会有杀人动机，兴许他们的关系只是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

方荞：“也对，我们现在线索有限，没办法排除任何一个人的作案可能。”

叶季凡盯着眼前的三只酒杯，给自己戴上乳胶手套：“方荞，你帮我去倒杯水来。”

方荞看他的样子，稍微联想了一下，便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却故意玩笑道：“怎么，你渴了，把我当使唤丫头了？”

叶季凡白了她一眼，还没等他开口，方荞便笑着说：“我去，行了吧，叶大爷！”

方荞到后台的厨房里接了杯水，递给叶季凡。

叶季凡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块干净的白布，往布上沾了少量水，拿起一只酒杯沿着内壁和杯底来回反复擦拭了几次，另外两只酒杯也是此番操作。

“你看！”叶季凡把三块白布上刷出的印痕递给方荞做对比。

方荞凑近白布，仔细看了看，霎时瞪大了眼。

“这……”她指着其中一个印痕，道，“这个水痕，是紫色的！”

“对！”叶季凡把三块白布摊开在桌上，指着其中两块布上的痕迹，说，“这两块布上的水痕是浅红色的，而这块……”他指向与众不同的一块，“水痕是微微泛紫的，颜色很明显比另外两道痕迹的要深一些。”

方荞喃喃道：“当时他们喝的是红酒，水沾上去一点，就能擦出浅红色的痕迹，而如果红酒里加了蓝色的东西，那么就会变成紫色……”

叶季凡：“结果很明显了，公主指甲上的蓝色粉末就是毒药。”

“可是……”方荞有些不敢置信，“公主怎么会自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