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热。

仇念瑶的呼吸终究是乱了节奏，她只得假装幽幽醒来，眼神没有焦距地看着眼前的人，他穿着浅灰色居家服，呜呜，好帅。

“醒了？”

薄唇轻启，自下而上，仇念瑶看到了他微微有些肿的下嘴唇。

“醒……了，学长起这么早？”

顾战的手还贴在仇念瑶的额头上，他从手背换成了手心，又从手心换成手背，反复给她量了几次。

“嗯，烧退了。”

仇念瑶：“？”

她一脸懵，昨晚她发烧了吗？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刚好是周六，一上午都没有课，仇念瑶也不用急着回到学校去。

喝了温度适宜，口味也合适的皮蛋瘦肉粥，仇念瑶感觉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又回来了！！

“学长，对不起。”

顾战看着她，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地说，“以后不用跟我说这三个字。”

仇念瑶也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像是被他清冷的眼给勾住了，移都移不开，“好。学长，昨晚的事情……”

顾战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把话说下去。

“就，我突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流了很多眼泪，我……”

顾战：“亲疼你了？”

“欸？不不不，不是！！”

仇念瑶觉得奇怪，为什么顾战总觉得她怕疼，她怕吗？

她觉得还好啊。

就算怕疼，也至少得摘胆剜心的程度，才能哭成她昨晚那样吧？

那她为什么哭成泪人？

仇念瑶努力回想，当时的感觉就是好幸福好开心，但又好怕这一切会消失。

好怕她再也不能跟顾战这么近。

巨大的幸福感和恐惧同时袭来，耳边响过很多混乱不堪的话，她眼泪突然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