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点过后，二人相继赶来。

“20万？还没有中间商赚差价！”魏如玉蹦起来。

张弛先给他俩讲了一下私服案的背景知识，对于不怎么玩游戏的二人，颇花费了一点时间。总之，陈康终于认同了这件事的“正义”性并表示绝不反悔。

张弛临时决定分享这单，一是因为本案比卖钻网店复杂，设计一个问题搞定确实有点难度；二是收益诱人，可以凝聚、挽救一下团队士气；三是难得大家在一起，测试一下现场接力提问的效率。

经过大家一起讨论，最终设计了三个连环问题。其实两个就够了，三个会更保险一些，也便于雨露均沾。

然后是今天的正题：那个问号。不知道算不算张弛的马后炮，其实一年多才第一次触发这种问题也是不容易，当然也可以归因于他们玩游戏太少。如果“他”是系统的话，那么自带一些便捷命令是很正常的。

类似的可能性还有“！”，“#”，“~”，“/”，“hel

”……张弛临时又加上了“showmethemoney”,“blackshee

wall”和“bigdaddy”，万一呢？

午夜临近，经过删改和调整，最终方案如下：

每人第一个问题都是问号。这样可以确认计分板的变化以及记分板是否绑定魏如玉个人。

每人第五个问题办理正式业务。

中间的九个问题分配了刚才想出来的其他“命令”和“秘籍”。

如果还有机会，继续后面优先级低的命令或者重复一次问号。

00：04分。

三人都用手肘趴在桌上，双手握着手机紧盯屏幕，三个脑袋尽量凑近。张弛感到心跳加速，双手都微微颤抖。团队作战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自己可不能拖后腿啊。

这家店服务员绝不会主动过来打扰。如果有有人远远看到的话，百分百会以为仨年轻人在开黑打游戏。

00:05分。

嗡。

嗡。

嗡。

“请输入问题。”

“请输入问题。”

“请输入问题。”

“？”

“？”

“？”

……

几分钟后，战斗顺利结束。

张弛收藏了那两个价值20万的人名。另外，实验结论如下：

1. 除了“？”其他的类似指令都无效。

2. “?”占一个无效问题的名额，总体还是不能突破5个。

3. “?”的答案大家都一样，跟魏如玉个人无关。

4. 记分板真的变化了！

三人的的答案都一样：“2817 7/8/10”。

“7/8/10"没有变，但2816增加了1，看起来前半部分才是一个计数器：这五天时间有什么东西从2816个增加到2817个。

他们讨论了一会儿，排除了能想象到的各种数据，最后判断可能性最大的答案就是时间本身，或者说，是“提问窗口”的个数。不出意外的话，五天后这个数字将变为2818，这个很好验证。

一个重要的证据是：根据这个数字倒推，可以算出“时间的原点”是1980年1月1日。这应该不是一个巧合。

也就是说，三十八年前，在1980年的开端，“他”降临到这个世界。系统启动，游戏开启。那个时间点，所有觉醒者还没有出生。

如果是游戏，或者说竞赛，那么“7/8/10”应该是某种比分。游戏的结束条件会是“10/10/10”吗？当游戏结束，会发生什么，他是否会悄然离开，留下觉醒者统治世界？

一切皆有可能，目前数据太少，只有再经过多次实验观察到计分的变化才能确定。这也许需要几周甚至几个月的时间。

但事实上，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就得到了答案。

……

今天讨论的比较晚，由陈康暗地保护送魏如玉回家。然而三人刚刚准备起身，陈康的电话响了，这次是秦正主动打来的。

“你们找到答案了吗？”他知道今天的聚会。

“一半吧。”陈康看看他俩，打开免提调低音量，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说说看？”

“后半部分没变，没有结论。前半部分很可能是计时器，每五天加一，起点是1980年1月1日。”陈康告诉他，“你也应该得到了同样的结论，对吗？”

“没错。我早就知道了。”秦正用欠揍的口气说道，“而且我知道后半部分的含义，靠你们自己想发现的话，代价可不小。”

三人面面相觑。

“什么，你早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魏如玉不满的说道。

“因为我一开始就猜对了，答案让我有点害怕，抱歉。”这句话听起来还比较诚恳。

“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