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些数字分为两组，前面的2816和后面的7/8/10是独立的。”张弛说道。

陈康点头认同：“2816年？这样太远了吧。小玉你研究一天了，一点发现都没有吗？”

“前面的我只看出来2乘以8等于16，后面的可能是日期？10年7月8日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我没搜出来什么特殊的。”魏如玉说。

“也可能是07年，8月10日或者10月8日。”陈康补充，但三人一通搜索，还是没有发现。

“还有一种可能，这是一个记分板，7，8，10三个数各自累计了什么比赛的比分。”张弛有了新发现。

“会是什么呢？对了，只要它有增长，我们就能猜了。”魏如玉说。

“2816分解质因数是256乘以11，也就是2的8次方乘以11，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张弛继续分析。

三人又讨论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头绪。最后陈康建议：“下次是周二晚上，我们干脆就聚在这里提问，都发个问号看看三人的结果是否一样，然后顺便讨论。张弛最近正好是单身，可以吧？”

这家咖啡馆营业到凌晨两点，集体提问的实验周敏还在的时候他们就做过。只要旁边都是觉醒者，互相看着也没什么区别。

二人没有异议，最后约定回家各自再思考，秦正那边由魏如玉去通知。三人周二晚23点半集合。

……

回家之后张弛接到了陈云飞的回电。果然王一凡又收到了一封新邮件，内容很简短：“已见到你那些带翅膀的朋友，最后一笔给你八折优惠，时间不变。”

“客户同意按期支付这80万。两周后如果确实平安再付我们尾款。”陈云飞说道。

“好吧。”

“那边履约你有信心吗？”

“不能说百分之百。但客户应该没什么选择了。”张弛回答。

“你没有跟他们签什么书面协议吧？你需不需要跟刘律师见面聊一下？将来万一出事——”陈云飞还是有点不放心。

“放心吧，没有任何证据。你就当我什么都没做。”

……

第二天一大早，张弛就爬起来奔赴江北，他已等不及要见到老婆孩子。空虚的自由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他一路没有休息，比上次快了一个小时。

小虎看到爸爸也很兴奋。

“宝宝想不想爸爸？”张弛一把把儿子抱起来。

“我要看大老虎。”小虎嫌弃的扭脸躲避着。

这一周小虎表现“很好”，一次也没有被送出来过，吴芸甚至有点失落。学校没有实时监控，大家只能从老师每天的一两个视频看到孩子的懂事和努力。

出版社照顾吴芸，允许她远程在线工作来保住她的全额工资。不过她已经开始焦虑小虎的“文化课”被落下来怎么办。

老妈更是清闲，天天和田田姥姥一起聊天买菜锻炼身体，做两顿简单的饭菜。附近已经摸熟，她们还结伴进了趟城逛了逛，倒像是过起了真正的退休生活。

昨天晚上终于把小虎接出来，带回家一顿“盘问”。田田姥姥也抱着田田过来打听，因为小虎现在已经像个小大人一样多多少少能描述几句学校的情况，而田田还什么都说不出来。

几人最终确认孩子真的没有受什么虐待和委屈，这才真正放下心来。老妈也决定周日随张弛回去了。

按照计划好的，让张弛稍作休息，然后一家人要去江北森林野生动物园去游玩。该园是全省第二大的野生动物园，名气在外，正好离她们住处所在区不远。

这时，张弛收到了花语的信息：“谢谢。”

还发起了一个两千元的红包转账。

张弛明白那家伙搞定了。

他用关键词开始搜索。果然，今天凌晨三点，江大那位教授在自己的那个社交账号上主动发了一个长帖。内容没有一个字，是几十张截图，大部分是聊天记录，还有几封邮件和几张处理过的照片。

等他上午发现删帖锁评论的时候，已经上了热搜，截图被转载的到处都是。学校已经发了紧急公告要立刻重启调查。

张弛知道这不算一个好办法，但受害者也没有选择的机会。“既要又要我还要”是不可能的，总要有人做出选择。

“别客气，我什么都没做。”他回复花语。

……

他们选择了自驾的方式，在珍禽猛兽群中中穿梭游览。动物们也早已对这些封闭在铁壳中移动，上肢末端长着长方形眼睛的生物习以为常了，宾主十分融洽。

欢声笑语的逛了一个多小时，全家尽兴而归。小虎在回来路上已经睡着了，老妈陪他在屋里休息。张弛和吴芸出来买菜遛弯，终于找到独处的机会。

“我要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张弛开口。

“怎么了？”吴芸停下脚步。

“如果可以偷有钱人一个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而且很难被抓住。你会怎么